容吗？”

    这次到江霰来摇：“还没有。”

    “好吧。其实我们也可以不用那么着急，最后一次任务的奖励就是幸运币，只要我们不在任务世界死去，大分玩家都能顺利地回归生存空间。”

    司禹枫并没有把自己的意思明确和江霰表达来——可能是他最近对于执行任务到厌倦，也可能是因为看到亲人的原因——总之，司禹枫这次难得地想要“划”，什么都不地完成本年度最后一次任务。

    江霰听到司禹枫的说法，倒是没有继续说什么。他只是眨了眨睛，像是听懂了司禹枫的言之意，又像是对于司禹枫的真正意思一知半解。

    但是，它呢？

    江霰用自己的余光看着边虽然被系统换了一副容貌，但此刻却是鲜活站在自己面前的司禹枫。他能清晰受到自己的心此刻达到了一从未有过的宁静。

    其实只要能够像现在，两个人哪怕什么都不说也好。这位前半生都活在不停杀戮之中的前职业杀手，在他的脑海中这样想到。

    两人之间很久不曾有过这样安静的时刻——他们并肩而行，面容安定，一切都风平浪静得就像这段时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清风起江霰额前细碎的刘海，两人步速缓慢但始终是向前方定不移地走着。

    沉默片刻，司禹枫忽然又想起刚才江霰提到关于雅克的任务，于是又问：“江霰，那你见到雅克了吗？是他的小时候，还是未来的他？”

    “未来的他。”

    司禹枫突然很想知自己剩的那位朋友以后会过得怎么样：“他怎么样？雅克是不是实现了他小时候的梦想（司禹枫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雅克的大哥费尔南继承了布莱德斯家族的事业），已经去无忧无虑地环游世界了？”

    然而这个问题像是被扔去的石一般让原本祥和的心境泛起大片涟漪。

    江霰忽然停了脚步，并且转过去面对着司禹枫。

    他看着前那些好似神话中稀有金羊一般的光线平铺在二人面前辽阔的土地上，就连路旁大桦树上面的绿油油叶都被光照耀得如同一枚枚晶莹剔透的翡翠。

    而那些残留在青草上如同钻石一般的珠在江霰看来，却是像极了那个在不久未来被人葬在虞人当中，可能到死都不清楚原因的小男孩角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