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倪江生一动，邱远麟就醒了。

    这么多年了，警醒两个字已经刻在了邱远麟骨里，从来没有起床迷糊，回笼觉的说法，只要睁开，就必然是清醒的，好了任何准备的。

    熟悉的温唤醒了久远的记忆，前是倪江生魁伟的后背，慈悲的地藏注视着自己。只是邱远麟已经大了，这后背却似乎变小了。

    和记忆里不同的是，那时的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把手搭在倪江生的腰上，将他搂在怀里。

    邱远麟抚摸着倪江生的腰，鼓起的腰肌上有个齿痕，还有几淤青，那时他留的痕迹。他满足而眷恋地抚摸着倪江生的，晨的地，气血充盈，在倪江生的上，他心里的火又开始蠢蠢动。

    “衰仔，昨天了老四次，还不嫌多？”倪江生挥开他的手，坐起来，夹着往厕所走去。

    倪江生冷淡的态度让邱远麟很不，他站起跟了过去，地推开倪江生要合上的门：“？完了不认账？”

    “丢雷老母！”倪江生捂着脸，耳通红，“屙屎你也看啊？”

    “看你不血啊！”邱远麟觉得真是不能对这家伙太好，他抱着胳膊，还了支烟，就那么看着倪江生拉屎。

    倪江生坐了几分钟，起就要桶，被邱远麟疾手快地抓住手腕，他低往桶里看去，里面几乎看不什么，仔细看去，才发现一团团黏糊糊的，不同于里面的，在表面漂浮着。

    “这什么鬼东西？发炎了？”邱远麟低，倪江生狠狠拍了他后背一：“死衰仔，你的啊，看乜看啊！”

    邱远麟一脸鬼祟笑意，得意地抬起来。倪江生这才知自己被这小鬼摆了一，气得脸红，扯过旁边的卫生纸了两，就跑了去。

    倪江生走到床边，拎起散落在地上的，在上，接着拾起衬衫。白衬衫上满是褶皱，他在上，将纽扣一粒粒扣好，。又将袖扣上，上佛珠，上镜，将西装挽在手里，转过来。

    那一的戾气霎时就消散了不少，远看那伤疤也不明显了，真是个成熟稳重的帅大叔。

    看到邱远麟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倪江生不自在地正了正领带：“看乜啊？”

    “看你好看咯。”邱远麟不正经地回答，“这蛮帅的。”

    邱远麟本以为倪江生会得瑟两句，没想到倪江生轻轻一笑，得意都掩在笑意里。这样稳中带浪的倪江生，顿时让邱远麟想起昨晚把他压在，到第四次的时候哀哀求饶的样，的又蠢蠢动了。

    “喂喂喂，年少不知珍贵，老来往空泪，少年仔能不能惜一啊？”看到那的毫不掩饰的大，倪江生撇开去，“快去穿衣服，载你上班。”

    邱远麟也想起自己还要上班这回事，匆忙换了一衣服，简单打理了一，就跟着倪江生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