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你的姿势似乎让他更加拘谨。他用膝盖和掌心着地，肩胛骨从宽阔的脊背上支棱起来。他刻意往塌着腰，好让朝你翘起。两实地夹在一起，你看不到里面的光景。

    你只觉得他跪着的姿势实在累人——双膝往里弯折，他尽力想要藏起那条畸形的。

    你把双脚踩在了他的背上。他像一只受惊的鸟，那些肌线条立刻绷起来。但你什么也没说，沿着他脊的凹陷一路到腰窝。

    一只脚是黏的，沾满他的，他能受到那羞人的，可他却躲不过。

    你没有上碰他的，而是将那只燥的脚踩在他的膝弯上。那个骨骼错位的膝弯，并不适合这样的姿势，透过贫瘠的你踩到了增生的骨，小的疤痕在这个角度更加明显。

    他忽然缩回了，他第一次违背你的意愿，整个也随之歪斜去。他回过，那对目光无助地找你。“……主人。”

    你又一次问，“我疼你了？”

    “没有。”他闷声说，表很沮丧，“可不可以不要看……那里。”

    你用脚尖碰了碰他的伤疤，他果然发一串低声的呜咽。那些糙的像藤蔓一样的伤疤从他的肚爬向膝窝。

    “怎么的？”

    他摇了摇，“您听了会扫兴的。”

    你并不觉得那疤痕丑陋，它只是另一生，将断骨铰接。它只是一生命形式，却不被接纳。就像你肚里的孩……你捧住了肚，忽然觉它更加沉重。

    “我已经扫您的兴了吗？”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你，“对不起。您我吧，后面清洗过了，应该可以直接来……”

    他用肩膀支着，手背到后去掰开了。发剃得净，里的那颗乎意料的漂亮，浅粉的颜，那些皱褶随着呼蠕动，努力地朝你打开一个小。

    你被他引诱了，不再想那些七八糟的事。你用那只沾满他的脚蹭他的，粘稠的沾到他的，像是他自己来的一般。会似乎也很，那的柔，你用脚踩上去，后就猛地收了。他摇摇坠，低垂的重新起，形成一个向上弯折的弧度。你从他的会移向，用脚趾把玩着。在里面越蓄越多，他难耐地向你求饶。

    你终于决定玩他的后。

    那颗窄得不可思议，它吞你的一颗脚趾都显得那么艰难——那些大多被你涂在了他的会和，你喜看那些蜿蜒晶亮的渍，以至于它们起不到什么效果了。你抵着他的，脚趾慢慢将它撑开了。的很快将你包裹起来，他太了，像里燃着一团火。

    你看着他吞你的脚趾，就那么一颗，就把周围的皱褶抻平了。他似乎是在谅你的不便，抬了主动吞吃起来。

    里是涩的，却又裹得太。他往前一些，脚趾就将连带着翻一些，他往后一坐，又将那些全吃去。

    “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