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极响，实际上却没用多大劲儿，颤了颤，连个印也没留。姑娘被他养得好，要有的，他又扇了两掌，一边问，“不，嗯？还不？”

    他把人捞起来，分开了，心还真被打得。姑娘坐在他膝上，搂他脖，仰亲他，他握着她的腰，草草了个就去。

    骨和撞在上，刚才被打过的地方有发，姑娘扭着腰躲他，又被他回去，直得姑娘缩着脖发颤。

    姑娘去他脸上的汗珠，顺着那疤去吻他的。他不大乐意姑娘碰他这里，摸摸她的脑袋，把姑娘翻过去在床铺里，又重新去。

    姑娘游戏不打了，仰起看他，“你又跟我！你得着吗！一天天没个正事。”

    脸上狰狞的伤疤张牙舞爪起来，姑娘却不怕他，嬉笑脸地说，“我，你不？”

    姑娘知他不去重手，一晃一晃地勾他，“里，你给我治治。”

    被喂饱了，吃得还有撑，两条都犯懒不愿意支着。姑娘趴在床上给他，只撅着，脸埋他的那堆抱枕里。

    皱的床单盛不住了，抱枕推搡着落到地上。

    “喊的什么七八糟的。”他颠着姑娘的，动作明显轻缓来。

    姑娘翻过来搂他，“我饿了。”

    他不回答，把人往肩膀上一抗，就扔到卧室床上去。姑娘正想爬起来，被他住后颈，一手扒了她的，就打在她的上。

    “瞎说，楼老张就和我打招呼了。”

    姑娘攀着他的肩膀，房压在他的膛上，一面喊，“爸爸轻，要坏了……”

见过？”

    姑娘被他撑得喊疼，他说了句活该，还是来一，把姑娘的圈在自己腰上，托着她的背起来。

    姑娘到了叛逆期，他的火气也上来了，摆那副凶相把人堵在了沙发里，“你说我不得了你？”

    这个姿势从上往捣，得又又重。里早了，时不时痉挛，夹得他倒冷气。姑娘眯着睛享受着，都到抱枕上。布面上还混着他上的味，她闻着嗅着，里越夹越，迷迷糊糊喊他的名字。

    “……你平时多笑笑，这么凶，别人都不敢和你打招呼。”

    姑娘笑了起来，抬手蹭蹭他的脸颊。

    老男人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先洗澡，我给你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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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嗯得应了一声，俯去抱她，“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