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板后的货架上，又站了回去，“拿包玉溪。”

    “好嘞。”

    重新付了款，来后煎饼果也吃完了，他把饮料瓶夹在腋，站在垃圾桶边拆烟，接着便听见了一阵吵闹声。

    没见孟以冬，但往左十来米的位置有一群人围着在吵架，萧升视线停留了没几秒，便从隙中看到了孟以冬的半张脸。

    “您张着神儿瞧瞧，我这样像人贩吗？”不知哪个京油叉着腰在那喊，“我就给我儿买一煎饼的工夫，这人抱着就不撒手了，怎么着，咱现在滴血验亲，看看他怀里这孩是不是我儿？”

    萧升扒开人群走到中间才看见孟以冬整个，他正单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小孩吓的一个劲儿的哭，孟以冬死活不放手，别人越碰他抱的越，满脸的防备，似乎听不那京油说的任何话。

    那京油又说了，“大伙儿评评理吧，我儿可一个劲儿喊我呢，他这抱着不松手是几个意思，谁他的更像人贩啊，啊？！”

    萧升在孟以冬后蹲了来，摸着小孩脑袋问，“他是你爸爸么？”

    小孩泪汪汪的，“叔叔我害怕……”

    “不怕，”萧升又凑到孟以冬耳边，“冬冬乖，松手，哥来了，哥主，好不好？”

    孟以冬似是怔了怔，好一会儿，在众人的注视慢慢放开了胳膊，小孩察觉到被松开，立刻挣扎去扑了那京油怀里。

    “您家这位是不是脑有问题？”京油抓着小孩居临冲他问，“有问题早去治，他差勒死我儿您知吗？”

    “抱歉，抱歉，”萧升揽着孟以冬站了起来，“他本意不坏，可能见着小孩一个人担心了些，”萧升说着从袋里掏一张卡名片，“这样，您先领着孩回去，后面如果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系我。”

    围观的人也七嘴八替他说，那京油又骂了会儿，才带孩走了。

    人群散去，萧升顾不上不知落在哪儿的吃和饮料，半抱着他往家里走。

    一路上谁也没吱声，直到回了萧升家中，他把孟以冬安置在床上，才听见他说，“对不起，哥。”

    “对不起什么，”萧升靠着床坐在他边，“浪费我饮料钱，盖儿都没开，不知落哪儿了。”

    孟以冬无力的笑，朝他腰里拢了拢，“回带我去算个命吧，看看我命里是不是闹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