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是小时候从对岸过来的，她们算是书香世家，从小就成绩很好；她年轻时就在南的大学任教。在那边教了二十几年的书，直到她退休；我们以前过年的时候都会到南去看她，这就是我跟妳说的‘回乡’。”就像回忆起有趣的往事，老师的语调变得轻快，她往我这里看，纵使背对着路灯，她的睛好像在发亮。

    “记得……”我了一鼻涕，差误以为我真的了鼻血。

    光是这样看就要鼻血了……

    我，刚好旁边有路灯；夜的禾风很冷又，老师上多了一件米的大衣外，前的扣很优雅的成排来，襬可以包到裙上缘，唯独绝对领域的分突兀又的白。

    “……以前的外婆家附近是田埂路，我们常常在想买个东西好不方便，但是外婆她持不肯搬到北来跟我们一起住；后来想想，啊！大概是舍不得那边的邻居吧？隔的伯伯他们没读什么书，但是跟外婆很好，比邻而居三十多年……虽然我也在想，可能是因为外公在这里的关系……哎！题外话。反正等到她上来的时候，外公已经过世好几年了。”

    我接过保温杯，把罩拉到，“我是说……万一传染给妳怎么办？”讲到最后简直快要打结……

    我舍不得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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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璇？妳脸好红耶？”

    把保温杯还给她，她继续讲外婆的事，冲淡了不少尴尬；育馆就近在前，虽然知里面很温，外面很冷风很大，但却默默有一独的特别觉。

    糟糕了我现在是不是一副就是满脑只想跟老师间接接吻的样？我为什么只想着要直接对着瓶喝没想到可以用瓶盖装？都是八班老师啦！

    “我知妳冒，所以要多喝啊。”不是这个意思啦！吼！

    不想结束。

    小薇老师微微笑，她摇时，额前的辫也跟着晃动。

    靠我怎么忘记有瓶盖可以当杯？

    “她们没有一起住……我是说，咳咳……”外婆跟外公！

    “没事、没事啦！我没事！”超级丢脸的！老师没有明讲，但她一定知我在想什么……

    “……上这个辫，就是我现在绑的这样；以前是外婆帮我绑的

    “用瓶盖喝不会直接接啦，我回去会消毒，不用怕。”

    她伸手去抓包包里的保温杯，二话不说递给我。

    原本冒咙痛实属正常，但是现在燥又脸红心是怎么回事呀！

    “还好吧？要喝吗？”一温柔又和的拍抚拍在我背上；然后是老师上的熏衣草味。原本距离还有一大步，突然变得可以闻到她上的味、被她酒红的发尾搔到脸颊……

  我们走餐厅，慢慢晃向育馆。

    “幼璇还记得我们过年的时候传的讯息吗？”

    终于，我听到老师说起外婆的事。

    “老师我……咳……我冒！”不行！直接喝会不会不小心传染给老师……可是我又好想喝哦！

    不是现在的气氛也好，还是……喜老师的心……当终于可以诚实面对自己的时候；我很清楚自己想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