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老师在担心我；她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一句：“除了注意通安全之外，我更在意妳的‘人安全’。”最后四个字刻意加重语气。

    “有啦……妳想嘛？”原本睛已经够小了，现在瞇起弯腰拷问一整个诱人，睛也几乎快看不到；我只能摸傻笑，可是我很想知老师到底有什么私人行程，好想知！

    “她有驾照！”话一我就发现哪里怪怪的，我只听过她说，没真的看过。

    “不怎么样，都要小心。”就像告诫似的，她再度拍拍我的肩膀。

    我就这样被老师当作同恋了吗？

    她呼了一气，一手搭上我的肩膀。“好啦，问题也不完全在妳上；妳们这些鬼灵真的是……”最后终于恢复笑容，我才放心中一颗大石。

    我几乎无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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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啦，老师这么受迎！”

    她就算没用神苛责我，最后讲来的那句话还是让我有受伤——到底谁讲的？是仪桦吗？还是

    我满脸通红，“我、我跟她只是朋友！真的啦！”

    “妳以为只有妳们要帮我庆生呀？”

    在走到办公室之前，她先关心我的冒好了没，然后稍微聊了一已经快要完成的教室布置；今天是制作的最后一天，明天开始就会有老师审查。

    她没回话，只是摆一个很像模特儿的扠腰姿势，怎么办我看了好想笑却又不能真的笑哈哈哈！

    “昨天才说！妳看剩几天？”老师一脸哭笑不得，我第一次看到她这表。

    ***

    我们终于来到办公桌旁，她放书本，听见我的回话后只是扬起角。“幼璇，禾跟芢和虽然都是女校；但我很清楚……并不是只有男女合校的学生才有问题。”

    原本只是喜老师，完全没考虑过其他人的我，怎么样也想不到这件事会被传去！而且……一就到老师那边。

    警报一解除，我又开始百无禁忌。“老师有私人行程？”

    “上次去育馆的时候，跟妳抱在一起的拉拉队女生……听说妳们最近经常见面？”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终于听懂小薇老师要跟我……说什么了。

    被她这样一盯我真的差起来！

    也是啦……“所以静芸没有先跟老师说？”

    “就……朋友。”超简短代。

    是在说江宁！

    “朋友没什么不好，只是要注意安全；那个女生自己骑车，妳给她载来载去的，妥当吗？”

  “妳们要帮我过生日我是很开心，要给我一个惊喜我也觉得很窝心，可是……要提早跟我说，尤其是要约去聚餐；万一我有私人行程，不得已拒绝妳们的话，这样不是很扫兴吗？”

    才踏办公室门，我就接获到老师递来的电。

    “说到教室布置……幼璇，我听说了哟。”

    “别忘了我也是这里毕业的，看得多，听得更多。”

    老师的发辫就在我前晃呀晃，我抱着考卷，脑袋一片空白——

    “对不起……”我简直想把埋考卷里。

    “江宁她不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