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直接照在我上，我抬手遮掩，车主人很快把灯关掉。

    是江宁……她换了一便服，全黑衣跟外，看起来很帅……

    但脸上的表却很恐怖。

    她翻车，扠着腰，咬牙切齿的说。

    “梦醒了吗？”

    *

    “妳在……妳在说什么？”我想装傻，想藉此掩饰碎了一地的玻璃心，但这在她前似乎完全无效。

    “我都看到了。”

    一的绝望从脚底窜起；我咬着嘴不讲话，却克制不住指尖的颤抖……

    “我想说奇怪，为什么妳还不打电话给我，六开始吃，是吃意大利面又不是火锅或烧烤，为什么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没消没息。”她拉着衣外，“妳看我都可以吃饱折回家换件衣服再来，还可以在角落守株待兔。”

    “妳都……看到了？”

    江宁的同时，嘴角也微微扬起；那是掺杂了苦涩的笑。“我还知有人从天堂掉地狱。”

    她说得一都没错，从天堂掉地狱……而且摔得粉碎骨，连拼都拼不回来……咦？

    “傻瓜。”

    江宁再度把我抱在怀里，跟之前的拥抱都不同，前面几次都是她单方面抱我，但是这次……

    就像溺的人，我颤抖着双手，环住江宁的腰际。

    “妳为什么要喜一个不属于妳的人？”

    我眨着，任由泪遍我的脸……

    第41章 心痛心碎的过往

    坐在机车后座，我还是一样环住她的腰；之前提过禾冬季制服也是裙，刚刚急着过去聚餐不觉得冷，现在回家的时候本冷到“矬”。

    在停等红绿灯时，她转搭上我环在她腰际的手背。

    “跟我在一起，好吗？”

    想不到生平第一次被告白，是在这奇怪的地方。

    我绷着脸。不是因为不开心，而是刚刚哭过，泪在脸颊上放着掉，觉得肤的不表。

    “我……”

    我不知。

    以拥抱来表达安，还愿意开说想跟我在一起……我应该要觉得动，对吧？

    可是，在这样的况接受她的又好像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