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围巾，而且了镜！唯一不变的就是她右边额前的细发辫。

    “有啊！老师妳看。”我提起装了金鱼的袋。

    “妳捞到的？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人摆。”

    “很神奇吧？涵捞到的，给我一只。”

    她望了摊位一，然后视线回到我上，迈开脚步。

    我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

    “老师有看到早上拉拉队表演吗？”因为为校庆活动的活动组，所以老师早上没有来带我们集合。

    “有啊，很厉害；妳的朋友从上面来的时候我吓了一；场上没有铺垫，这动作很危险。”

    瞄了绿的场一，我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但是彩极了！她真的很耀……她一定很受女孩迎吧？”

    打从那次在夜市讲开了之后，小薇老师跟我聊起江宁的话题都变得很平常。

    “经常有粉丝包围她……那个，老师。”

    “嗯？”

    我慢步伐，而原本是跟着她节奏走的，她看见我慢，也跟着慢了来。

    犹豫了一，我终究还是选择把心的烦恼告诉她。“我跟她说了，我只想跟她当朋友……我把她当姊姊看。”

    “那她怎么回？”

    “她不太愿意接受。我想就因为她曾受过伤，所以对于每一个很靠近她心的人，她都很珍惜，珍惜到……”我咬着，一时找不到词形容。

    “让妳觉得有压力吗？”老师知？我。

    “或许她真的很喜妳，喜到，想把妳占为己有。幼璇没谈过恋吧？”

    我摇，跟着老师穿过司令台旁边的阶梯，其他学生看到老师不是打招呼就是请她过去；她回说“现在很忙”，却带着我走到靠近育馆的僻静角落，这里没什么人。

    我们坐在其中一个用环保砖搭起的圃，里面着白杨树；我闻着她上的白麝香，听见她说：“恋的心很矛盾，我们都希望对方自由不受拘束，但是却又希望对方只看着自己；如果妳也很喜她，愿意受她的拘束，那还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