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约好了一样，我边所有江宁曾经存在的痕迹都不见了，姜饼屋被我姊丢掉，手机号码也变成空号。

    我住院这几天，每天都来的除了涵之外，就只有老师了。

    再怎么样，她还是适时赶到我边；我后来才想到，老师对我是公主抱耶！连续两个学期被不同的人公主抱，第一次是敌（？），第二次是暗恋的对象……怎么办啊我好幸福哦！

    “还会想吐吗？？恶心？幻觉？”才刚上车，我连安全带都还没系就问这么多问题！就算我不也都要了！

    想到就起疙瘩！还是别想了，别想！

    我死都不会再上去那个地方的。

    隔天星期五，上完课之后老师叫我到办公室去，她说她今天负责载我回家。

个案发现场，我真的觉到了；似乎有一瞬间，江宁跟那个割腕的学姊的影重迭，而我……我就成了那个……被刺穿的学姊的替……

    “我跟妳爸妈说好了，他们答应让我载妳回去；当然有一分也是因为今天杨爸爸加班。”小薇老师没有绑那条细辫了，应该说这几天以来她都没有绑……是因为担心我看到这个发型联想到那件事吗？

    彷佛她不曾存在……不曾现过一样。

    “都没有啦。”

    “接来要谈的事比较凝重一。”她说“凝重”，我的心立刻就加快了起来

    “有！有！”她瞄了我一，是那无奈又带了溺的微笑。

    说也奇怪，她送给我的手炼就此不翼而飞了；到底是从楼梯上摔去掉了，还是被她自己拿走，或是之后保健室被谁拿走……没有人知。

    或许吧？不过，老师不什么造型都很漂亮啊；像她今天就绑公主，穿了薄纱袖的洋装，后面有个小小的咖啡蝴蝶结，很可！

    “走吧？”

    小薇老师安心似的微笑，发动引擎。

    哎，只能说，是祸躲不过啦……当时江宁持成那个样，我本没办法拒绝她。

    我莫名为她到悲伤。嗯，为她。

    欸！欸欸欸！怎么会这么突然……

    ……杨幼璇妳可以再痴一啊。

    “……幼璇，妳有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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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只对老师说“谢谢”。

    过去的事就算了吗？好像也不对……

    我真的好喜她这个笑容。

    吼！老师妳可以不要把我摸得这么清楚吗？

    话说回来，我还是想知，她到底怎么样了？

    不是救我的当，还是我在保健室里醒来的时候，甚至是后来我住院，她都一直很疚……

    ***

    我，走办公室的时候脚步还有些不太顺畅；这是从楼梯上被推来时造成的伤，但跟脑震比较起来不算什么啦。

    “虽然妳说有，但是妳刚刚一定在想！对吧？”

    没关系吗？我不敢想象要是让江宁再继续去，她究竟会把我怎么样？手指都已经……唔，不要去想！

    在跟江宁见面前，她才说要把我保护好，结果就发生这样的事……她很自责。我很想好好安她，但又不知该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