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东恒朝堂许久的沈朝言，拥有有力的发言权。

    黎瑾看向沈朝言，“沈右相，火/药的事，先皇应该昭告过天才是，你怎么就是不知？”

    “……”

    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错话，沈朝言默了。

    “如果沈右相还不愿意承认，我这边还有人证可以证明，我所言非虚。”黎瑾拍了掌，示意太监们将人带上来。

    人证？

    沈朝言顿时瞳孔一缩。

    不可能有人证，知我拿到火/药方的人，应该都被我一一除掉才是，等一，还有一个人我没除掉……难……

    缓缓从殿外走来的人，霎时印证了沈朝言的猜测。

    那人正是沈朝言得了疯症的夫人何丹雁。

    “参见皇上，皇夫。”何丹雁一上来就恭敬地给黎瑾跟赢渊行了一礼，一都看不有疯症。

    黎瑾冷声，“沈何氏，将你看到的都说来。”

    “是。”何丹雁，便转过，用怨恨的神死死看着沈朝言，“沈朝言，还有整个沈家都是东恒人……”

    何丹雁为沈家妇多年，加上沈朝言没有刻意隐瞒，何丹雁其实早就知这件事，但因着怕沈宁玉会受到牵连，何丹雁才会选择什么都不说。

    奈何……

    沈宁玉最后还是没有逃过去，死了。

    何丹雁本人也在沈宁玉死后，立刻被沈朝言控制住，且每天都会被着喝一碗古怪的，喝得何丹雁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只记得沈宁玉因沈朝言的见死不救，没了。

    久而久之。

    何丹雁的况就被人认定是得了疯症。

    也亏得不久前，顾存墨带人闯右相府的时候，顺让一同跟去的施维序救醒何丹雁。

    何丹雁知的比顾存墨查到的还要多，故而说了许多沈家放在暗的事。

    这。

    在场的人不禁炸开了锅，而与沈朝言一派的人，则是面惨白。

    要真如何丹雁说的，他们岂不是要被沈朝言牵连？

    “皇夫，你就是想污蔑我，也要找个像样的。”沈朝言对上黎瑾的眸，“你别忘了，我夫人得了疯症，她的话也自然不可信。”

    “沈朝言……”

    何丹雁听了沈朝言这番话，恨不得立刻就过去啃他的血，吃他的。

    “沈何氏的病，不正是因你沈右相而起？来人，将在沈家找到的药渣拿上来。”黎瑾早知沈朝言会这样说，立刻就将准备好的新证据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