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洗漱后就去了餐厅。

    在章献淮里，林冬迟又是一副小乞丐的样。

    而且是心不太愉悦的小乞丐。

    阿姨把早餐端过来，一碗温的山药小米粥，很降火，适合牙痛刚好的林冬迟。

    他这周的早餐都是这清去火的粥，前两天一直没碰上阿姨，现在正好碰见了，林冬迟赶亲地谢她：“阿姨你好贴心，粥得都特别好吃！我的牙齿已经好了，以后不用给我单独煮粥了。”

    阿姨看了章献淮，实际上她并不知林冬迟的牙怎么了，原本给林冬迟准备的都是跟章献淮差不多的西式早，是章献淮让她这礼拜换的清淡小粥。

    但是章献淮似乎没有要接这个夸奖的意思，自顾自地刷着手里的屏幕。

    阿姨只好也对林冬迟笑了笑，叫他喜就趁吃。

    他们都没有谈及昨晚又一次的，仿佛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林冬迟边吃边把周日要去牙的事重新跟章献淮说了一。他语气很平淡，也很客气，“我和陈医生约了周日智齿，如果那天有需要我参与的事，我会去换一个时间或者提前帮你准备东西。”

    章献淮听着不太舒服，“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

    章献淮说不这觉，盯着他看，“语气不像你。”反而想到了工作评估报告上提到的林措。

    “啊？”林冬迟有儿明白了，跟他解释：“我是想学着好我现在这个份该的事，林措的份，私人助理的份。”

    林措的日记中，工作方面的容总是非常有条理，各事宜都规划得很好。

    这一夜林冬迟理清了自己和林措的差距，正视了这些个荒唐易，他既然要回归到临摹林措这件事上，就得多学着些林措的稳妥和专业。

    可是不知这是学得太像还是丝毫不像，章献淮又一次鉴别真赝品问题。他放Ipad，声音冷了不少：“所以你就打算什么都去模仿他。”

    林冬迟不解，“我模仿他你不是同意了吗？我现在就是在照你的要求和条件来完成。”

    林冬迟的话让章献淮有些。

    的确，是他非要把赝品留来继续充当真品。要林冬迟的，要他跟林措的回忆。

    先同意林冬迟模仿，又不同意他去模仿。

    实在是无理的前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