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淮的大手贴到了林冬迟上。沐浴还没冲净，他的肤摸起来极为，像滴过香油的豆腐，微弹可。

    林冬迟被摸得舒服，意识送自己这供章献淮品尝，嘴上不忘回答：“我的心愿是你以后能睡个好觉。”

    章献淮手上顿了顿，低亲吻了林冬迟的肩膀，说：“好的。”

    林冬迟转过，“今天你和你妈妈的对话其实我听到了些。继续去心理医生那里复诊好吗，我陪你一起。”

    林冬迟里似有静，看一章献淮，光便随心浮动。章献淮被闪烁所引，这一次直接吻到了他的上，笑着说：“好，全答应你。”

    小夜灯亮着，林冬迟需要重新适应。他睛疲惫地半睁着，怎么都睡不着。

    也奇妙，此刻安静躺在章献淮旁，他有熟悉又陌生的觉。

    章献淮一只手搭在他腰上，见他缓慢眨着睛，低声问：“怎么了。”

    “章献淮，如果你完完整整想起来所有事，会不会…记起你和林措多年来的细节，还有你们在M城真正的关系。我在想，说不定比你想象的更亲密呢。”

    林冬迟不敢抬，“毕竟你们的确认识了很久。”

    他依然会担心，尚存的不确定反复挠抓心脏上刚刚愈合的伤，其中还有许多难以言喻的愧疚和束缚。

    林冬迟得到的从来不多，他只想确定这些不会再被夺走，或是还回去。

    “不会。”章献淮没有丝毫犹豫，“我喜你，和过往没有关系。”

    他把林冬迟往里搂住，看着那盏灯，语气淡了些，“而且能轻易被本能抛弃的记忆，再多也没有意义。”

    第39章

    眠的过程比此前顺利了许多，用教授的话讲，章献淮的意识不再那么烈抵抗，虽然短时间无法忆起全，但至少能够一打开心理防备。

    他们俩达成了共识，接来的诊治不是非要找回什么，甚至真找不回记忆也不要。林冬迟只希望章献淮能与执念和解，每日好眠。

    第二次去诊治时，林冬迟坐在另一间休息室。他用手机刷着S城近日的招聘信息，短信“叮”的一声从屏幕上方弹了来。

    “林措：我在门，现在来。”

    室气很足，林冬迟还是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