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献淮不想让林冬迟了解过多复杂，转移话题安抚他：“说起来，林措臆想来的所有虚假，我们倒是每一件都真实到了。”

    不重要吗？林冬迟看不到章献淮的笑容迅速消失。

    林措没有哪里特殊，他必然要为此付代价。不意外的话，林措在S城将无法再找到令他满意的工作和商业合作。夺走他最最重视的生活质条件，才能令章献淮勉满意。

    如果真如他所猜，车祸是林措故意所为……林冬迟不够聪明，实在无法给答案，该怎么办。

    他的宝贝当时是被如何要求和限制的，章献淮就要林措亲去会。

    他不确定这是车祸当天真实听到过的话，亦或是自己据林措的所作所为拼凑的答案。但车祸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他已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记得了。”

    他本能地挣开有儿发疼的手，不过缓了几秒还是没有这么。

    日记中的容林冬迟看过许多次，他突然闪现一句章献淮生日当天林措写的“10th 只能由我陪你”。

    他有儿着急，直愣愣看着章献淮，希望章献淮能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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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是…是意外吗？”

    章献淮并不打算以法律手段来解决这件事，费时费力，更重要的是，林冬迟也会受到影响。

    只能由我陪你。

    章献淮通过眠想起的相关容，就是在黑暗现之前林措在驾驶位上笑着说的那句“你这辈都别想再见到林冬迟”。

    当然，林冬迟不需要知这些。

    只能由林措陪章献淮，如果不能呢？

    林冬迟迷迷糊糊睁开，“噩梦了？”

    宁老板是否真的对他有某些举动章献淮不得而知，但迹象都表明林措确实一直在用见不得光的小动作来促成他们那段所谓的恋，正因此才有了后来温泉和慈善晚会的事。

    洽谈前，平日寡言的林措还难得主动与几位组员表达了“Ning这个人不太好惹”，暗示他会动手动脚。

    林冬迟，轻轻靠在章献淮上好保持羽平稳。他信章献淮。此刻，想不答案的事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别想了。章献淮的声音仿佛羽飘落到心尖上，立即轻易地把错位的心脏带回了原。

    林冬迟清楚这个问题不太合时宜，尤其现在他们就坐在车中。可今日与林措见面后，他无法不把这些联系起来。

那位外国员工。

    心理治疗过后，章献淮遵从医嘱逐渐减少安眠药的用量。可能仍有不适应，半夜还会断断续续梦到小时候的事，好在

    编到最后把自己都骗了，编造者甘愿陷其中，让他脱离虚假就等同于他承认不存在的一切。

    林冬迟整颗心都悬到了嗓，他小心翼翼问章献淮：“眠之后你有没有想起有关车祸的事啊？”

    章献淮也与林晋益通过电话，要这只自私自利的老狐狸表现诚意，“劝”自己的大儿永远离开S城。

    半夜醒来，章献淮不自觉攥了林冬迟的手，把怀中人给醒了。

    即便如此，林冬迟仍是目瞪呆。一个人得疯到什么程度才会那么多日夜编造一段不存在的，连细枝末节也没放过。

    章献淮只是温和地说：“没想起来，你也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