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涵一般。

    一双目望向自己的母亲，全是温柔的关怀，还有恰到好的悲伤。

    正如秦王后竹简上，秦王后所写的，“吾悲鸣不已，涵来，关心照料，面面俱到。独不见过多悲，唯有几分哀，似伶人作势，吾一看尽。”

    孟斐然颤抖着手，缓缓划过手中衣衫，她沉重的息声，像是有万座山压在上一般。

    她快要崩溃了。

    只通过几个动作，几声息，孟斐然就清楚的传递给每一个观众，她现在的状态。

    这份功底，实在厉害。

    “涵儿，吾听说，汝查害文儿之人了？”

    她隐忍的话语，悲伤到不住颤抖的，都告诉所有人，这个女人，她的心在禁受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为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女儿害死了儿，事后还要为女儿遮掩，甚至不能再在权势滔天的女儿面前，提起儿的一丝一毫，这是多么可怕的事。

    她正在经历着，以后还会经历更多。

    也无怪在秦涵继位后，秦王后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患上疯病的太后了。

    “母亲，此事父王已经达旨意，贵妃安氏谋害王，她与我三弟，已经被逐王，去往我三弟的封地北江。”

    秦王后闻此事，落泪来。

    彼时有规定，后所有孩，都是要由王后抚养，三皇齐虽说是贵妃之，但自小在秦王后边，秦王后视如己，十分疼。

    北江，那是苦寒之地，即使是二十多岁的壮年过去，不两年都会被消磨至死，更别说如今才十二岁的三皇齐。

    “你怎可如此狠心！”

    秦王后终于受不了心的折磨，对女儿喊了声，她踉跄几步，走到秦涵面前，将手中秦文的衣衫举起，让秦涵看看。

    “他是你弟弟！齐儿也是你弟弟！你害死一人还不够，竟要将他们全害死！我的涵儿，你怎可如此狠心，为了王位，你是否要连母亲也害死！”

    这是格温婉的秦王后，最疯狂的时候。

    她无法接受，自己接连失去两个孩，还都是由另一个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