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询问原因的环节，又像什么都知似的笑着转过看他，“我请客。”

    “笑。”路识卿嘴上这样说，其实自己也在跟着笑。

    陈放麻利地把工作服脱来，里屋把上次帮他替班的圆脸姑娘叫来，穿上外拽着路识卿的手腕往外走。

    “诶，这是？”路识卿脸上的笑意已经浮来。陈放动作上这么主动，他当然兴，只是对陈放突然之间一气呵成的行为有懵。

    “翘班。”陈放转看路识卿，理所当然地说，“请你吃饭，走吧。”

    步行街两边吃的东西不少，但大多数都是火锅烤之类的店。路识卿的胃刚从应激反应里缓过来，没心思吃这么大的，和陈放一直走到街，盯上了边简易架支起来的油条摊。

    俩人找了个背风的桌坐，了五油条两碗豆浆，老板动作麻利，锅里很快响起炸的呲啦声，青灰的油烟一冒来。

    “你可真知给我省钱。”陈放着堆积了陈年油气的塑料桌面，“攒买手机的钱也不在一顿早饭上吧。”

    “不是为了买手机……”路识卿摸了摸自己兜，确保那个崭新的小方块还在，想再瞒陈放一会儿，“我这是叛逆心作祟。”

    “吃个油条而已，怎么还扯上叛逆了？”陈放笑着问。

    路识卿觉得陈放坐得离自己太远，伸手把他连人带凳往自己边拖近了。得亏老板及时把油条豆浆端上桌，否则陈放都要被他拽呢大衣里包起来。

    “我说我这么大，第一次吃路边摊的油条，你信吗？”路识卿夹起油条往嘴里送，有，嘶哈几声才边嚼边接着说：“我妈只让我吃那品牌连锁的油条，说路边摊卖的铅量太，吃多了会变傻。”

    “好像也不是没理。”陈放笑了笑，“你这么聪明，大概一半是先天优势，另一半靠后天保养。”

    “但路边的确实更好吃，傻也值了。”路识卿嚼着嘴里的油条，见陈放不动筷，糊不清地说：“别光看我，你怎么不吃啊？”

    “我怕变傻，就听不懂你给我讲数学题了。”陈放拿起筷，在豆浆碗里搅圈。

    “你得帮我均摊一。”路识卿给陈放夹过去一油条，“我要是变傻太多，还怎么给你讲题。”

    陈放笑了，把路识卿夹过来的油条送嘴里咬一，又用纸净沾到嘴上的油，问：“趁着现在还聪明，想想一会儿我们嘛去？”

    “去约会。”路识卿脱而，说完又觉这个词很微妙，有让人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