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刺痛只持续了一瞬，随着路识卿的意识从极度亢奋中一恢复，陈放觉到自己被尖锐牙齿攫住的嘴得到释放，作恶犬齿的主人在他的角、鼻尖和略微汗的额上啄吻。

    好像是一块很小

    “我靠！”

    俩人抱着了不知多久，他们听见外面场上传来闹哄哄的声音，知是晚会结束了。

    被反复舐的上不再绵柔，反倒尖锐刺痛，从嘴一直蔓延到陈放后颈又又胀的omega上，隐约伴随着陌生又极致的愉悦。

    运动会仍然没有结束，甚至在项目行大半之后才准备举办开幕式。

    “……不会。”陈放答，像是早知在路识卿完全抛弃了“矜持”这东西后，自己那一不好意思是无谓的，笑了，“那你想嘛？”

    陈放也不再笑了，只是抬看他。

    贴着玻璃纸的天窗漏柔化的月光，清清冷冷，汇成陈放雾蒙蒙睛里隐约的光，把路识卿映在里面。

    “疼。”路识卿稍微控制了，好不容易把那有傻气的笑意从自己脑袋里赶走了。

    “午还说，你欠我的吻，可以收利息。”路识卿把陈放宽大的校服衣摆往上扯了扯，手撑开他松带的腰，声音带了被度烘烤的沙哑，“现在还吧，连本带利，我都要收回来。”

    在外面呆得够久，的事也足够令人餍足，路识卿嬉笑脸，手摸到陈放兜里，知他有随带纸巾的习惯，一不慌地把手上和里的地方净，又给陈放仔仔细细拭着，理好后一起走了卫生间。

    刚刚他脑被放空的笑意很快被另一冲动填满。

    路识卿有说不话，但一边疼一边控制不住想乐，而且这莫名其妙的快乐似乎还很容易传染，陈放也看着他乐起来。

    路识卿还没完全清醒，不乐意讲话，也不急着吃东西，光坐在一边睛看着陈放。

    “给你买的早饭。”陈放递给他一盒蒸饺和小笼包，自己拿着一杯米粥，用小抿着。

    ……（省略分见作话）

    “唔……”陈放稍微偏过，小声着，“卿哥，公共场所。”

    路识卿的手比脑先醒过来，了张纸巾帮陈放嘴角。

    他们在喧闹人群的视线后牵手，相握的掌心里还留有彼此最炽的温度。

    “你每次都这么说，我平时就没听过。”路识卿又靠近了些，鼻尖压着陈放的，像是不满，“而且所有人现在都在礼堂看晚会，肯定没人跑这么远上厕所……你觉得你现在说这话，我还会听吗？”

    第二天早上，路识卿拄着拐直接从寝室去场看台时，陈放已经在座位上等他了。

吓，只是经陈放一提醒，大脑里负责痛觉受的分重新运转，恢复的疼痛像是肌又被撕裂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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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什么呢？”陈放没特意憋着，边笑边问，“不疼啦？”

    路识卿手从陈放背上一向上，托着陈放的后脑勺，嘴再次欺压上来。

    他喝的粥一定是在学生街右手第三家早餐铺买的，老板把粥熬得很稠，每次都堵在里不去，总会沾些在嘴边上。

    渍被净，却还是有一小块与陈放原本不同的痕迹被留在上面，棕褐的斑，似乎还有些不平整，周围有一翘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