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窝”的越白：“世考的证可以去镇上冥府补办。”

    “还能补证？”用手梳理发的越白惊喜，“这也太贴心了，地府考虑得很周到嘛！”虽然英语四级和驾驶证好像也没什么用。

    他又问：“英语冥界用不用得上？”

    裴霁：“有滞留的外国鬼，但很少，让他们学华语更方便一。”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势。

    至于那些外国鬼为什么滞留却没解释。

    许朝曦和越白听得连连，不错不错，少数服从多数，是时候让外国佬受一学外语的“快乐”了！

    随后裴霁向越白大致介绍了一补证程，三鬼去上次韩大伯带许朝曦和越白去过的饭馆吃午饭。

    现在不到正午最闹的时候，饭馆里吃饭的鬼不多。

    饭桌上许朝曦勤快地给裴霁舀了碗鱼汤，用听来的信息介绍：“听说是特地从楚江王产养公司买来的忘川河鱼，味还不错。”

    裴霁端起碗，端碗的手腕骨明显，修有力的手指更像是艺术品，闻言顿住：“楚江王？”

    “嗯呐~”许朝曦，抬看向他，睁着一双漂亮的杏，“哥哥在地府工作有没有见过楚江王？”

    顿住的男鬼抿了鱼汤，平静：“没有，我跟着一名姓魏的判官。”

    许朝曦：“姓魏？魏征？”睛睁大。

    裴霁否认：“不是，只是一名普通判官。”

    许朝曦思考片刻也觉得是自己想当然了，虽然他对哥哥抱有盲目的信任，但三年时间从刚职的员工升职到魏征边工作确实不太可能。

    魏征可是赏善司的。

    “魏征？是不是唐朝那个？”自打菜端上来就埋苦吃把自己当个隐形鬼的越白举了举手。

    许朝曦肯定了他的猜测：“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魏征，并且他同事之一叫钟馗。岳飞原先还在速报司任职，第五殿阎罗叫包拯，厉害吧。”

    他睛微微眯起，尾自然上扬，像只狡黠的狐狸。裴霁夹了一筷菜放他碗里，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补充：“范仲淹也在律司工作过。”

    魏征、钟馗、岳飞、包拯、范仲淹……这些名字随便一个拉来在世都如雷贯耳，越白听得一愣一愣的。

    地、地府大佬这么多的吗……

    午饭过后，午越白打算先去镇冥府补□□件，许朝曦原本不想去的，他的四六级证书在冥界又没什么用。

    裴霁提醒：“还有从小学到大学的毕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