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靠着床坐在他旁边，见他醒来男鬼垂视线替他拨开挡睛的发，神带着宁静的温柔。

    “好像好久没看见过星星了。”他说。

    裴霁：“你可以想象一紫禁城，比那大一些。”

    男鬼莞尔：“哥哥也喜年年。”

    他坐起伸了个懒腰：“哥哥，几了？”

    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裴霁放茶壶：“真要论的话，我待得最多的地方是酆都城。”也就是他的行。

    两鬼不打算聊什么私密容，便在二楼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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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许朝晞现之前，曾经他工作之余会返回行居住，因为对他来说整个冥界去哪都是一念之间，不存在距离远近的问题。

    这一觉睡得不比之前那么久，许朝晞只眯了会就清醒过来，醒来时裴霁文件看完在回复鬼神们的信息，天上星星也更亮了。

    完菜小二拿着菜单离开，许朝晞先在二楼每桌有客的位置看一圈，收回目光问：“这里哥哥以前经常来吗？”

    唏嘘，当酆都大帝可真忙，元旦放假还要工作。

    虽然他在世生活得更久，但现在里提起世说的是“去”，提到冥界说的却是“回”。

    许朝晞接过茶杯抿了，尝不来茶是好是坏，只觉得好喝：“那哥哥以前最常去的地方是哪？”

    转变发生在不经意间，自然而然。

    穿整齐的裴霁坐在桌边，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回答：“7多。”说完问许朝晞：“要不要在这里住一天？”

    裴霁一边看文件一边将手放在小鬼怀里让他抱着，闻言回答：“有灯笼草。”

    有星星的天空真好看，云也不纯粹是乌蓝，而是渐变的，有的地方粉粉的，有的位置又带紫。

    他翻了个面向窗外，窗外天微微泛黑，天空隐约有星闪烁。一直说死后的生活和生前没什么区别，其实区别还是有的，至少冥界没有星星。

    “好。”将房间里的一应品用术法清理净再恢复原状，裴霁带着小鬼消失。

    许朝晞：“酆都城是什么样的呀？”

    “不常来。”裴霁，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

    “那么大

    许朝晞翻过来，被窸窸窣窣，底光溜溜的很快抱住男鬼的腰。他脑袋埋在男鬼腰腹间，说：“我喜哥哥……”

    说完打了个呵欠，闭上睛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裴霁牵着许朝晞走一家酒楼。酒楼是仿古建筑，总共五层楼，一楼是宽敞的大厅，二楼是半开放式结构，再往上则是私密的包间。

    “嗯，”裴霁应了声，“不好，总归还是有，能够接收文件。”

    “好像也对，”许朝晞弯起嘴角，“间的星星在天上，冥界的星星在地上。”

    裴霁收起手机，许朝晞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了一，离开前他提醒男鬼：“哥哥，别忘了把痕迹理掉。”

    ！有概念了！

    许朝晞摇着自己找衣服穿，说：“想回去了。”

    许朝晞觑着男鬼另一只手里的手机：“不是说间信号不好吗？”

    男鬼朝他投去视线，被抱住的手稍微用力反包裹住小鬼两只手：“年年喜间的话，我们以后可以常来。”

    两鬼回到冥界时间才晚上七半，地是度朔城。因为他们还没吃晚饭，许朝晞想吃过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