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得算是整洁。四无人，姜甜把自己的手提电脑和画画板也从行李箱里面拿来。放在桌面上摆好，大小正好合适。

    午后的光比上午时候更烈了些，因为楼层的缘故，自然光不要太好，甚至照得姜甜左脸有些发。

    她拉了一层纱帘，终于有了时间和空间，坐来理自己那件抄袭的烂尾事。

    对于一个稍微有一社恐惧的女孩来说，给不熟悉的人打电话就已经很需要勇气了，而像这涉及到争吵和对立的事，更需要足够的心理建设。

    少女坐在椅上，稍微犹豫了一会儿。

    她大概想好了自己想说的话，最后才拨通司天鉴游戏公司的电话。

    和上次一样，接通后依然是温柔礼貌的客服小，“您好，这里是司天鉴手游工作室，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您好，我是之前打过电话的甜栗。”

    “请问肤大赛的主办方负责人在么？我想询问一调查程。”姜甜已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很了，但听起来还是莫名的。

    闻言，听筒那的声音忽然安静了十几秒，然后才回：

    “啊，实在不好意思。”

    “我们这边负责人这几天在差。要不然请您在等一段时间打来吧。”

    客服小的声音很温柔，也真的充满歉意，但姜甜还是听了几分不对劲。

    在对方想找负责人之后，那明显十几秒的安静，给姜甜一异样的觉。就好像——有人在旁边小声，或者纸条告诉客服小要这么说的。

    放手机后，小姑娘皱了皱眉。

    她越想越觉得，事很可能就像秦洛分析的那样：司天鉴不想为她这个小透明而去得罪原画圈大佬。

    毕竟阿稚确实比她早。而且据姜甜去搜的资料，以及之前A漫采访的容，不难看对方在原画圈算是这几年的后起之秀，也有过和大公司合作的成功案例和设计作品。

    对方年累月养成了一分固定粉丝，小公司和其合作的话，也会自然得到些画师的粉丝红利。

    当然，更重要的是，在阿稚的圈里和她玩得好的还有很多个网红画手。如果司天鉴和阿稚闹得不愉快，多半以后也无法在和那些有着大粉丝基础的画手合作了。

    毕竟是第一次受到这不公正的待遇，姜甜一时也有懵。正在想着该怎么办，却刚好收到“烦不烦”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