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一直你，一直对你温柔的人，忽然变得冷漠如霜，对你的一切也都变得毫不关心。

    她难免会难过。

    少女的睛酸了，却还是尽力让自己像大人模样，极力的冷静来。

    她了鼻，泪婆娑地去看刚刚自己本上写好的那些话，却好像怎么也看不清，像是隔了一层雾。

    “怎么不说话。”

    过了几秒，陆忱又问了一句。

    姜甜到这个时候才终于明白过来。虽然陆忱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但起码那时候，他愿意对她温柔，即使是装的。

    可现在，她能受到的就是冷冰冰的觉。

    本不好说话，也不好亲近。

    少女心里面又急又难过，怕自己再不声对面就挂电话了，

    她明明为了这次电话用心准备很久，只可惜准备了的所有话在此刻都作废掉，没有一句能拿来用。完全变成了临场发挥。

    她了泪，小声说：“我……我还有东西没有拿。”

    “我最近不在沪城。”

    “你可以自己去，密码没有换。”

    陆忱简单回答。他坐怀不，心冷静，没有一句废话。

    但姜甜就不一样了。

    小姑娘心早已方寸大，“我……还有……还有就是……”

    她心里又着急，但是一着急又说不来。

    “什么？”男人问了一句。

    姜甜咬了咬，一狠心说，“就是……离婚协议的事我找了律师，但是对方说很忙所以可能会很慢……”

    “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到时候好像民政局也会放假……那可能就要年后了……”

    她说了一通，也不知自己的话里到底有什么信息量。

    “嗯。”

    男人听完，绅士地应了一声，“我知了。”

    姜甜抓着手机，本来是还想说一什么的，但是忽然又有些退缩。

    她不知，陆忱现在还喜不喜她。

    如果不喜了呢？那自己只会是烦人，说什么也没有用。

    她了鼻，泪不自觉顺着小鼻往掉。虽然不知说什么，但是又不舍得挂断电话。

    但神奇的是。

    她没有挂，对面也没有挂。两个人就这么一直沉默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