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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越甚至没有给他一丝反应的机会。

    陆离咬牙，他从未被这么对待过，一方面，因为爆发的信息素，陆离很喜这样的碰，另一方面，他的理智又告诉他，这样不行。

    陆离伸手抓住顾越的手，不让他再作怪，语气前所未有地定：“顾越。”

    他也懒得再和顾越扯什么他是教官，顾越必须尊重他，他只把顾越当学生这话。他之前说了很多，顾越什么都不听。

    陆离：“顾越，都说了我不能这事，你这样会害我。”

    陆离严肃地望向顾越，漂亮的睛盛满冰冷的星。

    顾越几醉在他的里，但上，顾越就意识地想起陆教官接受临淳，而拒绝他的事来。

    一想到此，顾越就像换了个人，底最的温消失不见，他上反客为主，抓住陆离的手往压。

    陆离一僵。

    现在的况就是，顾越握着他，控制他的手动。

    陆离很久很久都没受到过这调戏了，脸涨红，要不是他现在揍不过顾越，可能已经脑一鞭揍人。

    顾越对陆离：“教官，我不会让你超两次。”

    陆离原本还不理解他是什么意思，等到后半夜，就彻底明白了。

    顾越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不让他得逞，等他那劲儿过去了，他又立即冷着脸动手，不给陆离暂歇的机会。

    陆离觉得自己要废了。他清冷的微带迷蒙，几乎分不清顾越这是在报复他还是在救他。

    他们两人都衣衫整齐，顾越把陆离抱在怀里。

    在这毫无人的折磨，意志大如陆离，在信息素爆发最猛的时候，也能最清醒判断的陆离也扛不住，彻底没了抵抗意识。

    他就想在这人间疾苦中活去。

    陆离上衣服被汗打，上已经无力气，就像刚了极限训练一样。以往，陆离是在上的教官，他以雷厉风行的手段训练学生，学生累得不行，他自己却净淡然得一尘不染。

    现在，像是反过来了。

    顾越很淡定，他反而像被掏空。

    顾越一直在观察他，每次在他快持不住的时候，就会喂他糕。因此，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陆离才能去休息。

    医生说好的两次，一次不曾多，一次不曾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