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

    以周嬷嬷为主，大夫人时不时补充两句，两人边回忆边描述，许熙便据她们的描述画来。

    “……她的脸有圆，睛不大不小；鼻也很一般，不怎么，但也不塌，就是一般。”这是周嬷嬷的描述。

    要是依她这个描述画人，许熙完全不知如何笔。

    比如周嬷嬷跟李嬷嬷都是一般人的普通相，但之所以让人一能认来，不至于把她们认错，自然是有着她们的区别与特征的。

    但在周嬷嬷的描述里，她俩可能就得一样。

    而系统的描述则是这样的：“圆脸跟谢氏的差不多，但额稍一些，也没那么圆。睛跟陈夫人的有些相似，但比她的稍细一些，角还有几条皱纹……”

    许熙提醒：“她们画的是年轻版的稳婆，你不能依着现在的容貌说。你据她现在的相往年轻时推断，等我把年轻稳婆画来，再依着你的描述画一版老年版的。”

    她据周嬷嬷和大夫人的描述，结果画年老版的稳婆画像来，岂不引人怀疑？所以这事，还真不能一蹴而就。

    多转几个弯，多费功夫，总没坏。

    于是在周嬷嬷磕磕绊绊且十分模糊的描述，大夫人偶尔往错误的方向行混淆，也及系统准的纠正中，在天黑之前，许熙终于把年轻版的稳婆画像给画来了。

    “对对，就是她，就是她。”周嬷嬷看着许熙递给她的画像，惊喜地叫了起来，“我说嘛，就是的这样。”

    许熙苦笑。

    什么叫“就是成这样”？要是依据周嬷嬷的描述，她画的绝对是另一个人。

    “这是十四年前的稳婆吧？年纪大了，容貌就会改变。比如材会微微发福，也会有耷拉，嘴角往弯，角有些皱纹……”许熙开始有意识地引导。

    大夫人看看周嬷嬷：“对。那稳婆年纪跟周嬷嬷差不多大。周嬷嬷的容貌，跟十四年前就有些变化的。”

    周嬷嬷摸摸自己的脸，没有作声。

    她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应该没什么变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