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两个婆打成一团，其他人手里、怀里都捧着东西，站在那里围观。

    赵如语正要说话，就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匆匆走了过来，喝：“都住手。”

    一个婆本想停来，可对方趁她停手，直接在她脸上挠了一，她赶还手，于是两人又打成一团。

    赵如语抬看了妇人一。

    这是赵元良的一个妾氏薛姨娘。

    赵元良以前从不事。成亲前有嫡母、大嫂为他心；成亲后有魏氏打理。

    现在分家，整个二房一团，要心的事数不胜数，偏魏氏又在牢里回不来了。他思来想去，把家权托付给了薛姨娘。

    薛姨娘已经三十来岁了，赵元良已很少去她房里。但赵元良觉得她为人不错，又抚养了失去亲娘的赵如，于二房有功。在现在二房无人主事的况，让她家最为合适。

    可赵如语没想到，自己不过去了不到半日，二房就成了一锅粥。

    薛姨娘见人本不听自己的，气得脸都红了，叫人把两人拉开，却听那两人又吵了起来。

    “这是什么？”远传来了赵元良的声音。

    薛姨娘如同见了救星，连忙迎了上去，唤了一声：“老爷。”又把况说了。

    这件事理起来倒也不难。两个婆旧怨已，趁着搬东西的时候你拌我、我推你，把手里捧着的瓶都摔碎了。不孰是孰非，两人都有过错，直接发卖了就完事。

    反正现在二房分家之后，除了分到的那田地和一个小铺、三房补偿给他们四、五百两银，就再也没有什么财产了。

    偏二房正经主就有五个，还有二老爷的几个姨娘，人加起来足有六、七十个，每个月发的月例银和满府人的嚼用都得许多钱。

    再加上二房还得建厨房，采买厨房所用的家什和厨娘，这么算来，估计四、五百两银也就只能够二房二、三个月。

    在变卖家产和喝西北风之前，二房肯定得把一分人卖去。

    现在这两个人犯了错，正好发卖去，一来节省开支，二来也杀儆猴。

    可看清楚这两个婆是谁后，赵元良就犹豫了。

    这两人，一个曾在他亲娘郑老姨娘边侍候过，一个则是他得用的一个常随的妻。卖前一个，会被人骂不孝；卖后一个，他就要被常随和他儿孙怨恨。

    “爷，不如一人打二十个嘴，关柴房里去，再扣她们两个月的月例银？”跟着赵元良边的女人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