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误会了对方的意思，现在把话都说清了，那往后的相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而秦狰听了他的话后，便扬起角轻笑着，和柳寻笙谢：“谢谢柳仙人。”

    秦狰这句“谢谢”满怀诚意，柳寻笙听得他是真心的，也能听秦狰在得到他的肯定后，那如释重负的觉，就好像一座原本压在他上的大山陡然消失了似的。

    梦境里面的秦狰脸上是没有疤的，柳寻笙抬眸望着他面容，发现秦狰笑起时其实还是温柔的，甚至就算是在现实中，他的面无表和寡言少语，与其说是冷漠，倒不如说是寂静。

    此时就算他笑了，那笑意也只是浅浅的浮在他的底，就好像梦境中乌云遍布的天空，郁而不见光。

    秦狰是觉得孤独吗？所以才需要他在梦中陪他说话？可是他在这个梦里也见过其他人现啊，柳寻笙心里满是疑惑。

    他也这么问了：“秦先生，你只要我陪你在梦中说说话吗？”

    “不说话也可以。”秦狰的回答却乎柳寻笙的意料，叫他越发困惑。

    秦狰缓缓抬眸，目光略过他的耳畔，望向停留在路的那辆黑的车——

    “只要不让我上那辆车就可以了。”

    “我控制不了这个梦。”

    “不过这是梦吗？好像很真实。”

    说到后面，秦狰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但柳寻笙和他挨得很近，所以听到了他的低喃。

    柳寻笙转过，看向那辆黑的车，那车车窗的颜比车要灰一些，可依旧很暗，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不过柳寻笙第一次来到秦狰的梦里时就绕到车前看过，透过挡风玻璃，他知里面只坐着一个司机——而司机在等待秦狰上车。

    至于这辆车会开往哪里，柳寻笙不知，因为每次秦狰上车后不久，就会醒来，他也会被随之踢梦境。

    现在柳寻笙算是明白了，秦狰是个普通的凡人，他没有很的控制梦境的能力，而他一旦的秦狰的梦境，就可以对秦狰的梦产生预——秦狰想要他留在梦中，只是不想上那辆黑的车。

    好，说到底秦狰也没对他过什么特别过分的事，不知者无罪，柳寻笙决定大方地原谅他。

    “别看那张车啦。”柳寻笙伸手扯了扯秦狰的袖角，让他看向自己，“来看吧。”

    柳寻笙捧着双手，将一朵昆山夜光递到秦狰面前：“好看吗？等我……你那盆昆山夜光开了，也是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