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柳寻笙也不想想，自己现在就拇指大，谁见了都会觉得他是个妖怪，除了秦狰他哪还能见别的人？

    “好，叫了顺.丰快递，明天你就能穿上了。”

    “谢谢秦先生。”柳寻笙又和秦狰了遍谢，随后低着有些局促，“一共了您多少银钱呀？等我恢复法力变大后，我就想办法把钱还给您。”

    这小东西还知还他钱？

    秦狰听着有些好笑，他养小牡丹到现在，总共的钱还不如在剑兰上的多——买用的那三十万还是沈听弦付的，他一分钱没。

    “之前给你买的那些磷，盆，还有LED灯都钱了。”不过秦铮还是想逗逗他，故意，“太多了，记不清了。”

    “那、那我再想想办法。”柳寻笙蹙着眉很是忧愁，他和秦狰非亲非故，秦狰也不可能老是白养他，他恢复法力后对秦狰的报答也不知能不能抵消掉这些债。

    秦狰问他：“你还能梦吗？”

    柳寻笙着自己的手指，愧疚：“我没法力了，现在应该不能。”

    秦狰让柳寻笙还钱也就是开个玩笑，他本就不缺这些钱，便转回正题说：“那等你恢复些法力，依旧照我们梦中所约定那样，我好好养着你，你不要让那个梦继续去就行。”

    “好的。”柳寻笙闻言笑起，抬眸偷偷觑了秦狰一，小声说，“秦先生，您真是个好人，您会有好报的。”

    好报？

    秦狰以前不信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就算如今有一朵活生生的妖在他面前，他也不相信所谓的好人有好报。

    “这个手机也送给你了。”他把柳寻笙面前的手机收回去，“但是现在天晚了，该睡觉了，明天再给你玩。”

    “好的。”

    柳寻笙刚答应完秦狰，就发现自己又凌空了，秦狰抱起他坐着的那个枕，放到了地上，又递给他一条小方巾。

    柳寻笙揪着方巾的一角，愣愣地问：“秦先生，我是要睡在地上吗？”

    秦狰指了指落地窗：“睡窗那边也行，随便你。”

    “……那还是睡窗吧。”柳寻笙讷讷，睡地上他怕明天早上秦狰起来后一脚就把他踩死了。

    秦狰倒也顺了他的意思，将枕搬去落地窗那，柳寻笙在枕上扯着小方巾盖好躺，馋地望着秦狰睡的大床——他也想睡床呢。

    要是秦先生也能给他买一张小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