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但他觉得和柳寻笙待在一起很舒服，就算每天伺候他像伺候小祖宗一样，他也不嫌烦，这觉很奇妙，他以前从来没有过，所以就算是幻觉，他也不想再治了。

    牧鹤作为他的心理医生，为他治疗已经差不多有四年了，牧鹤重会问的那几个问题秦狰再了解不过，因此不等牧鹤开，他就说：“我没有再失眠，也没有现幻觉幻听的况，绪特别低落或是格外兴奋的况也没有。”

    牧鹤盯着他的睛，声音温柔，像是在劝说，又像是在蛊惑秦铮说实话：“秦先生，是真的没有吗？”

    秦狰回望着他的双目，肯定：“是。”

    牧鹤在确定秦狰有没有在说谎，他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前例——瞒着他不肯吐自己心的真实况。不过秦铮现在的状态看上去是真的很好，只要没有被别的特定因素刺激到，这样的稳定还能持续很久。

    “那就好。”牧鹤着，起收拾病历本，“我是由衷地希望，我每一个病人都能彻底痊愈，让我失业。”

    秦狰与他谢：“谢谢你，牧医生。”

    牧鹤笑：“不客气不客气，我觉得我们有一段时间不会再见面了。”

    秦狰刚把牧鹤送到别墅门，他们就瞧见一辆红车的跑车倏地在路边停，随后沈听弦打开车门，脚还没落到地上他就大叫着秦狰的名字：“老秦，咱们发小多年你就这样对我啊？收了我一百万竟然都不回我消息！”

    秦狰把别墅的大门打开，让牧鹤去，同时也让沈听弦能够来。

    沈听弦本来还想骂秦狰两句呢，看见牧鹤居然在，一就闭上了嘴，笑着对牧鹤说：“牧医生您也来了啊。”

    牧鹤也笑了笑，说：“我就要走了。”

    沈听弦指着秦狰：“诶，你不给秦狰看病了吗？”

    牧鹤说：“看完了，秦先生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啊？”沈听弦一听秦狰没犯病，立呵呵冷笑两声，捋了袖就朝秦狰走去，那阵势瞧着就像是要打架似的。

    但是沈听弦打不过秦狰，只敢厉荏：“我来看小牡丹了。”

    牧鹤闻言了然，.一副恍然大悟的神：“啊，看来还没送回去。”

    秦狰：“……”

    看是不可能的，秦狰还是用那句话回沈听弦：“还没开。”

    “你还想骗我？”沈听弦掏手机，放大了一张图片举到秦狰面前说，“你都拿小牡丹的照片自己微信小号的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