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寻笙跟着又是“哈哈”两声大笑，声音由悲转喜：“秦先生！我知怎么唱了！谢谢你谢谢你，我要去找吕导了！”

    “不客……”

    秦狰一句话没说完，柳寻笙就“啪”地挂了电话。

    他握着手机沉默了几秒，心中满是无奈，却生不起半对小牡丹的气。

    而孔雀湖边，柳寻笙却举着伞冲回民宿，让苏千惠联系吕轻舟，让他再山来听一遍他唱歌。毕竟剧组在山腰拍戏，柳寻笙不是剧组的人，贸然前去不太好，只能劳烦吕轻舟再跑一趟了。

    《东鞍》中大将军死去这一幕是.，所以吕轻舟才会为《南梦》这首曲碎了心，一听柳寻笙知怎么唱了立就冲山，都不带半犹豫的。

    幸好柳寻笙并没有让他白跑最后一趟。

    当柳寻笙将《南梦》最后一个字唱完后，吕导已经是泪满面。

    “吕导……真这么好听啊？”旁听的苏千惠也觉得柳寻笙第三次唱的较之前两次都要更充沛，但是没有伴奏，又没有气氛渲染，怎么就要吕轻舟落泪了呢？

    “动听在。”吕轻舟摸摸脸上的泪，表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我就觉得我的剧本这首曲太绝了，太好了，我真是厉害。”

    苏千惠：“……”

    吕轻舟走到柳寻笙面前，神郑重：“柳先生，你唱的真的很好，我有这个荣幸请你为我的电影唱这首曲吗？”

    柳寻笙笑着说：“当然可以，我也非常愿意。”

    “好好好！”吕轻舟兴奋得连说三个好字，给柳寻笙递了张面巾纸，敬佩的连对柳寻笙的称呼都改了，“柳老师，也泪吧。”

    “我也泪了吗？”

    柳寻笙愣了愣，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还真是哭了，可他完全没有发觉。

    “到位嘛，正常。”吕轻舟叹，“唉，其实我回去后就觉得你唱的很好了，你还那么年轻，没经历过那么多，是我太过苛刻了，你唱不来反而是好的，因为你没有过那样痛苦的经历。但你居然能唱来，我真是太惊喜太意外了。”

    柳寻笙听他这么说，意识地他问：“那吕导你能写这样的剧本，是因为你经历过吗？”

    吕轻舟没有正面回答柳寻笙，而是反问他：“那柳老师你唱的这样好，是也经过吗？”

    柳寻笙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