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果那样嚼都没嚼就把满嘴的给咽了，然后艰难地给服务员解释：“可、可我们两个都是男的啊。而且我们不——”

    “真……不分别？”服务员瞧瞧秦狰的神，又看了看柳寻笙的脸，小心地解释，“先生您放心，本店不歧视任何向的，请您和您的伴侣放心用餐，有什么需要服务铃就好。”

    说完服务员再次半鞠躬，行礼后立刻离开，将安静的双人用餐时间还给柳寻笙和秦狰。

    柳寻笙着羹勺呆坐在椅上，心想自己化形时为什么不多化两张嘴来，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有难辩的局面。

    秦狰用张餐巾将桌上的红玫瑰束盖好，遮得严严实实后淡然地对柳寻笙说：“吃饭吧，笙笙。”

    柳寻笙已经没多少心再享用他期待已久的西餐了，他吃得味同嚼蜡，又时不时地抬起睫偷偷打量秦狰的神。

    秦狰自始至终都没有掀起过，却仿佛多了双睛，看清了柳寻笙的一举一动：“怎么了？一直在偷偷看我。”

    柳寻笙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偷看秦狰，寻找借：“没有呢，秦先生我是在看你面前的蒸。”

    “你喜吃这个？”秦狰把自己的蒸送到柳寻笙面前，“那我的这份也给你吃吧。”

    柳寻笙摆手拒绝：“我吃一份就够啦。”

    男人只是笑：“吃吧。”

    柳寻笙最终还是没忍住诱惑，“帮着”秦狰消化掉了这份鱼酱蒸。

    因为今天是柳寻笙要请秦狰吃饭，所以结账时是柳寻笙付的钱，那束玫瑰他们最后也没带走。而送他们来的方棋并未没离开，就在停车场等待他们。

    在去停车场的银杏林荫小路上，柳寻笙一边给自己绕着围巾，一边落后秦狰些距离，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背后。

    他把半张脸都埋在围巾，斟酌了许久用词，才开小声想和秦狰解释：“秦先生，那个服务员的话您……”别放在心上。

    谁知秦狰却接他的话：“说的还好的。”

    “啊？”柳寻笙愣了愣。

    而秦狰忽地停脚步，柳寻笙跟他跟得秦狰这忽然一顿他差直接撞到男人上去。

    “银杏开始落了，岺城再过几天就要冬了。”秦狰着一片半空掉被他接住的杏叶回。

    柳寻笙仰望着秦狰，男人站在他前，岺城秋末冬初的冷灰光从他后落，在柳寻笙前投一极压迫的影，柳寻笙是朵向光的昆山夜光，被裹在这团影中却不觉得仄难挨，他甚至想往这片影靠得更近些，最好是叫男人邃双眸中全是自己的倒影才好。

    “你没帽。”秦狰抬手，从柳寻笙的发取一片金黄的杏叶。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