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有求秦狰加她。

    等到秦驳将她带回秦家老宅时，她再一次当着秦父秦母还有秦驳的面，把手机送到秦狰面前，对他说了他们之间的第二句话：“哥，你以前不加我，可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还不加我吗？”

    就是这句话，给了秦驳卞月琼喜他，想和他结婚的错觉，也让秦狰加了她。

    从那之后，到发生车祸的那日，秦狰和卞月琼就说过这么两句话，所以当卞月琼说她想嫁给他时，秦狰觉得要不是他真的被心理疾病疯了，就是卞月琼疯了。

    结果他没疯，卞月琼才是疯。

    无论他怎么解释，甚至将他和卞月琼没有任何对话的聊天记录给秦驳看，秦驳都不信他和卞月琼没有任何关系。

    盛怒的秦驳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打了卞月琼一掌。

    但是秦驳不是故意的，他控制不住自己，在他认识卞月琼之前他就已经开始自残，反而是认识了卞月琼之后神状况还好了不少。

    所以即使她比秦驳大，即使秦狰觉得她并非秦驳的良，秦家也没有人反对她和秦驳的婚事。

    “她被秦驳打了一掌后，就跑了秦家老宅。”秦狰颤着声音说，“那天是个天，秦驳去追她了，我担心秦驳事，想拦住他们……”

    “我在你的梦里见过……”柳寻笙终于明白秦狰为什么老是重复那个梦，也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那个梦了。

    “是，但我——”秦狰刚开，余光瞥见柳寻笙的手被自己攥了红印，连忙松开。

    怔神无措地望着柳寻笙的手腕。

    柳寻笙赶在手腕上搓了搓，用法术消去红痕安秦狰：“秦先生没事的，我不痛，你看痕迹已经没有了。”

    秦狰木在原地，不敢再去碰柳寻笙，他低望着自己面前的红酒杯，而玻璃杯上倒映自己盘踞着三疤痕的丑陋面容，他望着那些疤，思绪被扯回五年前——

    他没能拦住秦驳。

    关于那场车祸，秦狰最后的记忆就是漫天的红，天空汇聚的云终于变成雨，和的血一剥离他上所有的温度。

    等他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