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他也想离开这个叫人窒息的地方。

    但也许是因为有些失神，秦驳忘了自己的不是正常人的，楼梯时没扶住摔了一跤，连左的假肢都摔飞去了。

    “秦驳！”秦狰冲上去想扶秦驳。

    秦驳眶红红的，不知是跌疼了还是怎么，他推拒着所有上来扶他的人，想要自己起来，可是没有双的他本不到这件事，只能用手扒着地面朝假肢凋掉落的方向缓缓挪去。

    “你们还愣着什么！”秦母追了来看见这一幕赶对保姆阿姨吼，“快去扶二少爷起来啊！”

    老家林叔却在这时走到秦狰边，对他说：“大少爷，让二少爷去你那里住一段时间吧。”

    秦狰没有声，表明拒绝还是同意，不过却走到秦驳边说：“你嫂还没见过你。”

    “想去见见他吗？”

    “起来。”秦狰捡起假肢放到秦驳面前，没有再去扶他，“我带你去。”

    秦驳接过假肢，自己好站了起来，低憋了两秒说：“那你等我收拾两件衣服。”

    秦狰说：“好。”

    秦驳由林叔扶着屋去了，走路时还一瘸一拐的，好像是刚刚真的跌得有些狠。

    十分钟后，他就背着一个双肩包来了。

    秦母追在他后：“阿驳，阿驳，别去好吗？你哥他怎么能够照顾好你呢？”

    “我会照顾我自己。”秦驳拨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就像刚刚在大厅里，她拨开秦狰的手一样，“这世上唯一没有照顾好我的人，就是你和爸爸。”

    秦母踉跄着后退数步，扶住门的。

    而秦驳则跟在秦狰后，离开这座像是永远也看不到光的秦宅。

    晚上十，岺城机场——

    柳寻笙刚飞机就看见来接他回家的秦狰边还站着一个脸上没疤，年轻个几岁版本的秦狰。

    柳寻笙“咦？”了一声：“这是……”

    秦狰去接他的行李：“我弟弟，秦驳。”

    “大嫂好。”秦驳的手背在后和柳寻笙打招呼，看上去有些无措。

    柳寻笙也回他：“弟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