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狰沉默了片刻，又开问柳寻笙：“笙笙，你能秦驳的梦吗？”

    “我也不相信。”目睹了所有经过的柳寻笙也是这个想法。

    柳寻笙犹豫了一会, 也对秦狰说：“可以是可以……但秦先生，秦驳他会和你一样, 总是和这场车祸有关的梦吗？”

    柳寻笙也了床，赤脚走到秦狰边去拉的衣角，语带担忧：“秦先生……”

    因为秦驳对卞月琼的，与其说是，倒不如说是听话、顺从，就像是被卞月琼驯服了一般。

    秦狰抬起，看向柳寻笙：“我不相信秦驳是故意撞我的。”

    梦中，秦狰再一次完整地经历了那天所发生的事，甚至因为那是个梦，所以他更能清楚地看到秦驳是怎么撞上他的，那是因为秦驳放开了方向盘。

    有时候秦狰甚至会扭曲地想，要不这件事到此就算了

    “什么？”柳寻笙没懂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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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秦狰不是秦驳，他的梦从某意义上来说只能反映他所见过的景，车祸当时秦驳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突然放开方向盘, 从而导致他的车辆失控撞上秦狰的真相, 或许只有秦驳自己才知——又或者，卞月琼也知。

    柳寻笙至多能让梦境稳定, 使得秦驳没那么快醒来, 可秦驳是怎样的梦他是完全没有办法控制的, 他不能够保证秦驳就一定会和这场车祸有关的梦, 那么就算他能秦驳的梦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秦狰没抬，但柳寻笙却能听见他说：“秦驳为什么会放开方向盘。”

    秦狰会这么问, 柳寻笙也不觉得奇怪。

    秦驳的绪明明都已经明显镇定来了，他也在放慢车速想要靠边停车，可是他最后却忽然放开了方向盘。

    秦狰是因为总这个梦, 所以他们才能这样顺利。

被送到医院或许还能保住，但当时他失血过多，还要考虑后续治疗染和恢复的况，医生只能优先保住他的命。

    “那是什么？”柳寻笙没有听过这个词。

    “说是pua可能也不太准确，但我觉得，卞月琼一直在神控制秦驳。”秦狰闭了闭睛, “而事实也证明，我的猜测或许没有错。”

    大概沉默了一分钟的时间, 秦狰才开问柳寻笙：“笙笙, 你知pua吗？”

    但卞月琼不可能将真相说，秦驳也因为和曾经的秦狰一样没有关于车祸太多的记忆, 所以唯一能找到真相的方法, 就是柳寻笙秦驳的梦。

    柳寻笙的问题也把秦狰问住了，他瞳孔微微缩，片刻后颓然地往后一靠, 整个都靠在落地窗和墙夹角的影, 他垂眸望着窗台上盛开的昆山夜光，那朵莹白的牡丹即使在白天也依旧惹，像是一盏灯笼。

    第130章

    他说：“我还是不明白。”

    秦狰回看了柳寻笙一，见他光着脚就把他抱回床上，从屉里找了双袜半蹲在地上给柳寻笙穿袜。

    可秦驳为什么会放开方向盘呢？

    牧鹤来给秦驳过心理治疗，理来说病患与心理医生的所有容医生是不会透的，可秦狰是秦驳的家属，而且秦驳的况也比较特殊，所以那天牧鹤临走前，就和秦狰委婉地透了这件事——这也和秦狰的猜想不谋而合。

    然而这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