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纪宝应了声，掏手机想要解锁，但是前晃晃的，还有重影，纪宝闭起睛再睁开，还是看不清数字，“林总，我解不开。”

    “新闻。”林清寒回答，角余光落到纪宝上，心里居然有些小得意，就像是有人夸你家孩很得很好看一样的那难以名状的

    纪宝摇：“我看不清，你帮我开相册，里面······里面最后两张照片······就是了。”

    “林总，你帮我翻译。”酒的后劲很大，纪宝单手撑在桌面上，歪歪斜斜的站不稳，一张小脸红的跟煮熟的虾没什么区别。

    “他们说，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跟他们解释过了，不过他们很想知差在了哪里。”多年商场的历练，一心二用对于林清寒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因为醉酒，纪宝了碎碎念模式，不过还好，讲话条理还算清楚。林清寒一边翻译，一边留意着外国友人的反应，再空一分心思思考纪宝的话，及时改正其中不恰当的言辞。不过当她听到纪宝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真的是愣住了。策划想破天都没明白现场图到底哪里不对劲，纪宝就去实地看了就明白了，林清寒越想越觉得不可置信。

    对面的外国友人赞赏的：“林总的员工很能，学什么的？”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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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寒把原话复述给脑袋已经趴到了桌上的纪宝，纪宝闻言猛的坐直，涩的嘴，迷迷糊糊的开：“就是把······把盆栽的位置往后挪了，然······然后······把灯光调了······舞台······布景也······也换了。”听来很简单，但是从新闻人的角度看，是考量了比例与光线才的微妙调整，虽然微妙，却能影响整个视觉效果。

    外国友人相互间传阅后，低声讨论了会儿，其中一个人问林清寒：“怎么到的？”

七八糟的想法，统统抛去了脑后。他们最欣赏的，就是果敢的作风。

    外国友人开始了：“可以了吗？”

    林清寒利落的输密码，解锁后把手机重新放回纪宝手里。

    纪宝听的糊里糊涂，睁着迷蒙的睛，抬起问林清寒：“林总，他们说了什么？”

    林清寒没说话，只是淡淡的。这一晚上，纪宝带给她的信息量太大，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要是不答应，她怕纪宝又包。

    林清寒，赶把手机递到外国友人手里。

    纪宝咽了，朝外国友人九十度鞠躬：“对不起，上次不小心撞到你们，跟你们歉，这件事是我的错，拜托你们不要为难林总。她很不容易的，为了项目没睡好过觉，还把胃给熬病了，我怕她撑不去了。可是我们的策划书真的很好的，你们和我们合作不亏，还有啊······”纪宝站不住，跌坐在了椅上，脑袋昏昏沉沉的理不绪，纪宝摇摇，拼命让自己清醒起来，“那天你们不满意场地实景图和现场的布置图，我后来去现场看了，知差在哪里了。我给你们看。”

    林清寒彻底无语了，没好气的接过手机，问她：“密码。”

    恍神间，外国友人唧唧歪歪说了一大堆。

    林清寒照着纪宝的指示找到了照片，一看去，确实比当初舒服了很多，至于舒服在哪里，林清寒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