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过，他跟在九吾的后，微微抬，就能看见前面形清冷飘然，穿着一致的月白万灵台服饰的师父。

    师父黑的发丝一半用束在，一半自然垂落来。发丝尖上，还有着淡淡的檀木味随风飘来。

    镜觉得恍惚，颇觉此时岁月静好，可以永远这样特别好。

    但又立时觉得，自己似乎盯着师父看的时间太了些，实在是大不敬，立刻心虚地撤回了目光。

    天柒阁后院的中央有一片空地，正适合镜演练。

    虽然《月灵卷》镜没有参悟透，但里面的招式他早已练过千百遍，烂熟于心倒背如。

    此时师父第一次考校他，自然格外认真。

    一遍过后。

    少年姿态，意气发。

    完了，他朝九吾走了过来，谦虚：“《月灵卷》徒儿尚还有些生疏的地方，去一定勤加练习。”

    “已经极好。”九吾。

    这算得上几年来，九吾极少的夸赞中的一句，镜听后，脸上忍不住了些兴。

    “不过书中有一需要注意些。”过了片刻，九吾又。

    镜一听，连忙收敛笑意，虚心听从指教。

    “《月灵卷》第七页的第八式，这若是与心诀合起来，与书上所写有些细微的差别，以后你一定要注意这个地方。”

    “嗯……”

    “第八式……”

    镜一面回忆着书中的第七页第八式，一面提剑来，比划了比划，思考着这有何不妥之。

    正在这时，一个有些微凉的东西轻轻搭上了他的手腕。

    “！”

    “！！”

    “！！！”

    镜心停了一。

    他微微垂目，就看见了一双骨节分明肤冷白的手握在了他手腕的袖之，和他手臂手腕的肤覆盖在了一起。

    肌肤的轻微让镜瞬间就陷了一微妙的状况中，他觉得四周一切都仿佛慢了来。

    风在轻轻，他听得见那风过的声音；树在缓缓摇，他听得见那枝叶和风的声音。

    与此同时，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在他的脑海“轰”的一声，坍塌了来。

    他这一刻，突然仿佛明白了那些让他害怕，但又总是莫名现的独占、嫉妒、还有喜悦都是因为什么……

    好像所有的，都在这一刻突然明晰了起来。

    明晰起来的同时，又让人万劫不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