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呢？”经程江淮提醒，彤乐这会儿才想起来，左右张望寻找陈最的影。

    “完全没事好吗，他额上的就是外伤，大了，看起来吓人罢了。不过避免留疤，最好还是去两针，”彤乐把洗血迹的消毒棉收好后，抬看了程江淮一，挑着眉暗示，“你这善心也算没白发，这放在跟前养养好的，要是能收了那就更是稳赚不赔，你觉得呢？”

    “他没来，”程江淮都懒得抬一，“可能在楼等你吧。”

    陈最还在不在楼他不知，但他知要是不把彤乐打发走，

    程江淮不想搭理彤乐的这番话，既然床上躺着这人没事，他觉得彤乐也可以收拾走人了。

    “可能天太黑，再去看看。”

    把人拖上车，在被电话那的急医疗救援严声批判浪费社会资源，并满怀歉意地认错了之后，陈最额上的冷汗总算没再往外冒。

    “我在楼停车时没看到他啊，奇怪……”

    程江淮拾起地上屏幕碎成渣的手机，数次尝试开机失败后让陈最拨了120，再三确认地上那人确实还活着才放心来，坐回车上边办公边等。

    “他怎么样。”程江淮大拇指蹭了蹭圆的手机边缘，若有所思地问。

    “哪里捡来的人儿啊？”彤乐给躺在床上的郑礼了简单的消毒和包扎，仔细端详了一番这着实优越的面貌，把刚才从他脑后取来的绳在郑礼的手腕上。

    “你不和陈最一起走吗？”程江淮打断彤乐的话，“难得有机会，不打算去蹭个住吗？”

    “我今晚……”

    程江淮打开车门了车，路过驾驶座时朝里面自觉意识不够的人敲了敲车窗：“陈最，车。”

    程江淮对医院有来自心的抵，彤乐是他的朋友，也是他近两年来的私人医生，平日里程江淮也不生病，但是一生起病来就要在床上躺上好几天，彤乐伺候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笃定程江淮这脾气除了陈最估计还真没人能受得了。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程江淮住所比较偏远，虽然每天在公司之间来往需要费更的时间，但安保措施好、住少这两已经满足他对理想居所的需求，他可以在车中办公，就是可怜了陈最，只拿一份助理的工资，但通常连带司机、保镖的事也一并了。

    “路边。”程江淮坐在椅上，左搭在右上，握着那屏幕碎成渣了的手机的手放在椅上上，面无表地看着彤乐对郑礼的脸挫来去。

    这辈在程江淮公司受，陈最不知自己前世是欠了他多少的债。不是没有其他公司价来撬墙角，但陈最回想自己义正言辞地像个中二大叔一样拒绝他梦寐以求的薪工作时，偶尔也会怀疑自己是个受狂。

最仔细观察了地上躺着的留着发的人，再三确认，才说：“不是狗，程总，看，应该是个男人。”

    彤乐收拾好提着药箱刚一门，程江淮立刻面无表地把门关上，他不顾门外那人中喊着“过河拆桥”、“狼心狗肺”径直折回客房里。

    二十分钟的等待后，程江淮逐渐失去耐心，降车窗盯着躺在地上的人，皱着眉思忖了片刻。

    “告诉救护车不用来了，把这人拖到车上，再打个电话让彤乐来我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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