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了？”程江淮沉声问。

    得到程江淮肯定的答案后，郑礼的嘴张了又合，许久不知该说些什么。

    质问程江淮凭什么命令自己的话还没来得及说，郑礼已经被彤乐拉着了办公室门。

    彤乐坐在一旁的椅上，看着郑礼捣鼓咖啡机：“那劳神的事，让唐宁书自己就好。”

    “我知了。”

    郑礼脑海里反复回想着彤乐的话，眉皱的的。无论是在公司里，或是和唐宁书外合作，唐宁书总是温声细语的，工作也完成的认真，尽职尽责。如果彤乐不说，他无论也想象不到唐宁书曾经过那事，说严重一，甚至可以说是在践踏人的尊严了。而那被那把利刃刺伤的不是别人

的，所以之前我们一直没有考虑到它。”

    “这个人叫何煦，是彤乐以前的病人。”程江淮从一堆文件里其中一份递给郑礼，“两年前，他已经因为猥亵罪过监狱了。”

    接着那又汇报，何煦前不久常在彤乐和陈最家附近没，但或许是并未看到彤乐的影，近来现在那里的次数已经少了。

    听完彤乐的一番解释，郑礼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他举起手中的杯朝边送去却饮了个空，不知什么时候，本来是给程江淮泡的咖啡如今早已经尽数了郑礼腹中了。

    彤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事才没那么简单。”

    闻言，郑礼也倏然皱起眉。据那人的话，他忽然想起彤乐生日那天突然发烧离开的事。

    “何煦药的整个过程。虽然模糊，但可以肯定，是他。”

    郑礼难以置信地看着照片上那个看起来不足二十岁的清瘦少年：“两年前？猥亵谁？医生？”

    光靠这些，和彤乐血化验结果，并不能证直接证明药是何煦的，更不能证明何煦曾对彤乐侮辱的行为，远远不能将何煦定罪。还差一个直接证据，能稳妥的将何煦送监狱的直接证据。

    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走来的人就是他们中的医生。

    “但是——”那顿了顿后，继续说，“程总，他近来常现在您的住所附近。”

    嘴上抱怨着，手中却不停地忙活着的郑礼，把彤乐逗笑了。

    程江淮对上郑礼疑惑的目光，示意他稍后再解释。

    程江淮似是在沉思什么。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唐宁书和我们公司签约，其实是冲着程江淮来的？”

    挂掉电话后，程江淮看向郑礼，缓缓开：“就是你想的那样。”

    听彤乐这么一说，郑礼手上的动作倒是顿住了。他回看了看彤乐，犹疑地问：“怎么你也知唐宁书？他都这么名了？”

    “废旧摄像里拍摄到的画面，和酒吧里正常工作的摄像里何煦将酒杯到服务生手中，并让先生喝掉的画面恰好能连成完整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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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江淮继续手中的工作，命令郑礼：“去茶间给我泡一杯咖啡。”

    药？

    彤乐推门来，看见郑礼言又止的样，不忍轻笑了一声：“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给程江淮当助理的。”

    第24章 「新芽 曙光」·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