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江淮家里的。”

    他想见乔钟意了，近来，他甚至连电话都没和乔钟意通过几次。

    “你有空的话来一趟吧，”在乔钟意问他为什么这时候会在程江淮家里之前，郑礼率先开了，他伸手从桌面上了一张纸巾，把通话外放打开放在一边，将手上的净，“你过来吧，我一会儿就得回家了。他家没人，我有话想当面问你。”

    乔钟意沉默了片刻后说好，郑礼“嗯”了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听见敲门声后，郑礼将盘在沙发上的伸展开，随意趿着拖鞋小跑着去给乔钟意开门，立正回看了郑礼一，沙发摇着尾跟在郑礼后跑了过去。

    开门后，乔钟意一看到蹲在门的立正就弯腰伸手，谁料本来蹲着的立正看见那只伸过来的手就站起来，朝郑礼后退了两步。

    郑礼和乔钟意一样看着立正的一串动作愣在了那里，郑礼向乔钟意解释：“它第一次见我不是这样的。”

    乔钟意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算啦，你得好看。”

    “拖鞋有大，你将就穿一。”

    郑礼将脚的拖鞋脱后踢到乔钟意的脚边，又从鞋柜里拿另一双穿上。

    “嘛啊？”乔钟意脚的动作缓慢，指了指郑礼刚拿来的那双拖鞋，“你给我穿那双不就得了。”

    郑礼伸手抓了抓自己脑后的发，神闪躲，“哦……这双是程江淮的，他、他有洁癖。”

    乔钟意抓住了他话中漏，挑了挑眉，问：“那你穿过他就不洁癖了？”

    突然被抓到话柄，郑礼避而不答，径直朝沙发走去，把一盘坐在沙发上，立正跟在郑礼后走过去，趴在了郑礼前。乔钟意在郑礼旁边坐，开问：“你不是说有事想问我，问吧。”

    话到嘴边，又被郑礼咽到了肚里，他从不是一个扭的人，但话题牵涉到程江淮，郑礼就似乎变得有些不像自己。

    “前几天……”郑礼斟酌着开，刚吐三个字，又犹豫了片刻，想了想，脆着说了来，“程江淮他亲了我。”

    郑礼的话音落许久不见乔钟意开，他转过去看她：“你怎么不说话？”

    “我觉得你还没说完，”乔钟意静静地等待郑礼的后文，“我了解你，郑礼，有些事在你问我之前，你自己其实已经有答案了，对吗？”

    “什么答案？”郑礼疑惑问。

    “他亲我是因为喜我还是想玩我，我怎么知？”

    郑礼的话让乔钟意瞬间哑无言，她的嘴张了又合，实在找不该说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