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氛围打破一般。

    程江淮率先将目光移开，他默不作声地了书房，不到片刻又从书房来，来时较去之前，手里多了一张A4纸。

    “是这个吗？”程江淮将画有人像的那面朝着郑礼举了举，“是我藏的。还有什么想问的？”

    郑礼怔怔地站在原地，脑海里似乎有很多话想问，但此时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程江淮向前走了两步，和郑礼之间本就并不算远的距离瞬间又拉近了许多。他走到郑礼跟前，空着的那只手伸到郑礼脑后，手指穿过发丝，轻而易举地将圈起发的那蓝发圈取了来，本来扎在脑后的发在摘围巾后、暴在空气中的肤扫过，然后在肩散开。

    绳在程江淮的手指灵活的摆，最终圈在了他自己的腕间：“这个也是我拿走的，我不想还回去了，要扎发的话我再买给你。”

    “之前我说我喜，是你自己逃避了，不是吗？”

    郑礼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程江淮指的那句“我喜”是什么，他想张辩驳，但程江淮并没有给他机会。

    “你知我指的不是发，”程江淮再向郑礼走近半步，低声问，“你现在问起，又是希望我给你什么回应？”

    随着程江淮半步向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得几乎算得上是贴在一起，程江淮一字一句的追问更是让郑礼觉得不过气来，他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程江淮却在他动作之前率先搂住了他的腰。

    起先问起放在书房里的那幅画，郑礼已经忘了自己的本意究竟是什么，但被程江淮牵着鼻走无论如何也不是郑礼一早想看到的局面。

    听到程江淮说“是我藏的”，他的心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像橡球一样的跃了一。包括当他看到唐宁书的纠缠不清、馄饨店里女孩的刻意示好，异常的绪起伏无一不在提醒他：程江淮对他来说已经不一样了。

    “郑礼。”

    程江淮突然放缓语气，他每说一个字，郑礼都能受到他的鼻息洒在自己周围，“我的答案是：我喜你。不你有没有意识到，我也确实是在追求你。”

    “那你呢？”

    “我……”郑礼握住的拳又了，最终又缓缓放开，“你……”

    看着郑礼言又止，程江淮心中一，不忍眉轻皱了一：“怎么？”

    郑礼从脖到脸几乎红透，他神闪烁地看了看程江淮：“我脖不舒服，你、你再往前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