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倒凤的事来看，他才是立正他妈。

    郑礼弱弱地改：“你爸一大早就把你接回来了？你饿不饿？走，爸爸给你找找罐放在哪。”

    于是立正自今天开始，从一只父母双全的狗狗，变成了一只有两个爸爸的狗狗。

    郑礼刚开始洗漱就接到了程江淮的电话。

    “醒了？”程江淮说话间，电话那还传来了文件翻页发的沙沙声，“今天早上看你睡着，我就没叫你，我把立正接过来了，你看到了吗？”

    郑礼把嘴里的泡沫吐掉：“嗯，看到了。”

    他本来想说，前一晚才把人吃抹净，第二天起来就见不着人，到了嘴边又生生地把话咽了去——他觉得这话说来自己实在太像一个抱怨丈夫的小媳妇儿了。

    “你忙你的事吧，”郑礼想了想，他午大概也有一些事要，“我去工作室里待一会儿，晚上等你一起回家。”

    郑礼给乔钟意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程江淮给自己筹备了一个工作室，问她要不要过来看看。

    “当然要！”

    乔钟意在电话那叫的郑礼脑仁犯疼，左一句右一句郑礼终于要有息了，几乎要在电话里直接哭来：“你在哪啊，发个位置给我，我现在立刻开车去找你。”

    乔钟意到的时候郑礼在三楼画室发呆，郑礼接到电话去接乔钟意，乔钟意扑上来给了郑礼一个拥抱，透过玻璃门看到前台，激动的睛嘴一挤，仿佛泪立刻就能夺眶而。

    “哎，你嘛啊，这么兴的事，”郑礼拉着她门，笑着说，“你要哭自己回去窝在被里哭，不要在我工作室里哭。”

    乔钟意骂郑礼没良心，拉着郑礼带她楼上楼参观了一个遍，连卫生间都没放过。

    “你打算给工作室起个什么名字？”乔钟意左顾右盼，想起来如今工作室还没有个正式的名字。

    “还没想好，"郑礼想了想，又说，“你觉得attention怎么样？”

    “注意？”

    “是立正，”郑礼眨眨，双手合十一拍，“就叫attention了！”

    乔钟意慨郑礼太过随意：“立正不是程江淮家里养的狗吗？”

    “不，是我们家的狗，”郑礼摇纠正，想了片刻，对乔钟意说，“我们同居了，搬到了离这儿不远的新家，就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