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丢在了沙发上, 这会儿才开机。

    “网上有人爆一段视频，是……您母亲楼的视频。”李扬不由压低声音，大气不敢。

    “什么？”林漳以为是自己耳朵了问题, 周围的声音都离他远去, 变得那么不真切, 又那么遥远。

    李扬扎壮着胆复述：“昨晚夜有人在网上爆一段您母亲从医院大楼去的视频，因为一直打不通您的电话, 公关门已经采取措施，将相关视频和讨论都删了。”

    “不过，我们这边虽然已经在尽力删除, 但传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背后还有人在买搜。”

    “现在网上关于您的言论十分不妙。”

    林漳着手机的手指发白, 冷汗顺着背脊往, 他仿佛一个发着烧, 忽冷忽的病人, 呼紊, 前发黑。

    “去查是谁的。”林漳停顿一瞬, 想到一个人, “重查一周瑶。”

    李扬闻言一惊, 努力压心的错愕, “是。”

    这件事，很大几率是周瑶的，林漳底泛起冷意，他还没去找周瑶要个说法, 周瑶居然变本加厉找他麻烦，他从手机里调之前周瑶在网上散播谣言的证据，通通发给周赟，周赟这个人格古板，肯定不会包庇周瑶。

    果然，很快周赟就林漳打来电话，“周瑶的事，我很抱歉，我会给你和阎忱一个代。”

    “那你最好还是动作快，你这个妹妹，小动作不是一般的多。”林漳现在还没有证据，所以没有直接告诉周赟，但这并不妨碍他警告周赟。

    周赟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他愧疚地说：“我会的，林漳，对不起。”

    林漳没有接话，他并不想接受，无论周瑶怎么诬陷他人品有问题，他都无所谓，可她万万不该把自己已逝的母亲翻来文章。

    阎忱检完来，林漳直地坐在椅上，低着看手机，手机屏幕黑掉又被他亮，亮后又安静地等着它黑掉，如此反复。

    “怎么了？”阎忱走过去，手自然搭上林漳的肩膀。

    林漳抬起，逆着光他看不清阎忱的脸，可这并不妨碍他在看见阎忱的瞬间，涌上满心的委屈，他意识想说没事，话到嘴边，他又记起阎忱和他说过的话，要学会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