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漳盯着他许久没有言语，他缓慢接过烤红薯咬了一，低着忍着睛里的泪珠，说：“好吃。”

    “好吃吧？我早就听说他们家的烤红薯很好吃，我去买的时候还有好几个和我一样逃课的，不过他们都是给对象买的，还是我够兄弟吧？”阎忱丝毫没有察觉到林漳哭了，勾住他的肩膀得意洋洋地说。

    林漳牵起嘴角，笑弯了眉，将角的泪眨去，“嗯。”

    “你当时是不是哭了？”阎忱侧问。

    “你这个反弧真不是一般的。”林漳对他竖起大拇指。

    阎忱伸手握住他的手，“我以前傻，你也不是不知。”

    “现在也没多聪明。”林漳说。

    阎忱他的手，警告：“再说我傻，小心我亲你。”

    “傻，傻，傻……”

    “唔——”

    林漳温柔地回应着阎忱，若即若离，片刻后，阎忱用大拇指抹去他嘴上的光，神幽，“乖乖，讨吻太明显了。”

    “你不喜吗？”林漳反问。

    阎忱再次吻上他，锋过林漳的，低声呢喃：“喜。”

    梦境不仅是让阎忱迟钝的意识到林漳那会儿动哭了，也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他试探地问：“你是不是从那会儿开始，就对我有好了？”

    林漳没有立即回答他，似乎在细细回忆，阎忱安静地注视着他，并不着急上得到答案。

    “可能更早。”林漳从来没有告诉过阎忱，早在阎忱喜他之前，他就喜上了阎忱，可能一开始懵懵懂懂，但等他意识到自己喜阎忱时，再回一看，原来这叫喜。

    不是像林炎那样的兄弟，也不是齐褚州那样的朋友，而是最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是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里，一遍一遍想着的人。

    是只要一想起，就不由满心喜的人。

    是他喜的人。

    “更早？”阎忱坐直，睁大睛看着林漳。

    “嗯，我喜你的时候意识不到那是喜，等意识到什么叫喜时，我喜的就是你。”林漳肩膀放松，眉梢角着笑意，仿佛自行生光。

    这段绕令一样的告白，让阎忱心里烟绽放，恨不得抱着林漳去跑几圈，可惜他们还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