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

    结果与前世一样，林纨纨心想，惠妃也是个可怜人，只是她报仇用错了手段，而她又不得不救人。

    老夫人摇叹息：“我一直觉得惠妃文静，没想到会这事。”

    “好不容易怀上的孩，没了，能不疯吗？”林秀清也不多谈，转而看向林纨纨，“纨纨，你的脚伤痊愈了吧？不然可不能去我家客。”

    “客？”

    “看牡丹，你不是喜吗？”

    云伯府有个牡丹园，是老伯爷夫人亲手植的，她善于培育，数十年间竟养各稀有的品，其中有雪塔牡丹格外令人惊艳。只是前世哥哥中毒后，所有人都沉浸于悲痛，没有心思赏，现在不一样了。

    林纨纨笑：“好啊，我还想吃姑姑府里的芋粉团！”

    “总惦记这个，”林秀清她鼻，与老夫人商量事，“我再多请几位姑娘来，母亲，你趁机挑一挑，别拘泥于陈家，京都姑娘多得是。”

    林纨纨闻言，拉拉林秀清衣袖：“姑姑，陈家有两位姑娘呢，我与她们很相熟，姑姑你还是都请来吧。”

    林秀清犹豫。

    “放着比一比才知好坏，”林纨纨主意，“哥哥学富五车，妻不能不通诗文，书画也要妙……不如就以雪塔为彩，谁赢了谁得一盆。”

    在市面上可是绝难买到的。

    这鬼灵，林秀清抚掌：“好！”

    帖很快就派去了。

    等到休沐日，林家一家坐车去云伯府。

    偌大的府邸人却不多，老夫人四看看，低声问林秀清：“福媛还是没有动静吗？”

    林秀清一脸愁容：“淑妃从太后那里了张方，最近在吃着，但是……”

    “别急，”老夫人安，“福媛还年轻，你可别她。”老夫人很喜这个外孙儿媳，虽是公主却一没有架，对女儿也是孝顺有加。

    林秀清皱眉：“娘觉得我敢她？”

    那是公主，她有这胆吗？所以当初她一不想让儿尚公主，奈何皇帝赐婚，有何办法？所幸的是，这儿媳除了未曾给上官家开枝散叶，别的都还不错。

    也只能再等等。

    看二人窃窃私语，嘉善公主神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