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书?"老夫人询问。

    "小人不知。"

    林纨纨解释∶"那日二姑娘来拜月的时候，我借予她的，是《非论画》。"

    "这么贵重的书你都肯借?"老夫人啧啧两声，"你可真是喜她呢。"

    "那当然，她比大姑娘好多了。"

    说起陈莲锦，老夫人慨∶"不如何，也是与邵家结亲了。"

    前世陈莲锦也是嫁给邵世英的，二人似乎关系不错，生了一男一女。林纨纨心想，真是便宜她了，还能嫁邵家呢，不过只要她不再为难陈莲珠，她也懒得理会。

    若是寻常的书，陈莲珠不会亲自来还，但此书容不得一闪失，她用绢布包好，仔细收好，带到林府。

    林纨纨拿到书的时候，看她很珍惜，笑着∶"二姑娘这么快就看完了? 可还要借别的书?"

    "不必，家中有一些还未看完。"陈莲珠还完书立刻告辞，"祖母叮嘱，让我早些回去。"

    来去匆匆的，林纨纨有些疑惑，不过她现在不再担心陈莲珠跟哥哥的事，像哥哥这一旦动了心，自会采取行动，他不会守株待兔。

    见天已晚，林纨纨在祖母这里用了饭。

    回去的时候，顺带看了看林嘉言。

    林嘉言问起骑一事。

    "骑得小，跑起来跟走路差不多。"

    林嘉言笑，就她这个还想骑大? 她自己想，太也不敢让她去试的∶"别着急，你又不像表哥表弟那般学以致用的，慢慢来吧。"

    就算学会了，以后门也是坐车坐轿，林纨纨∶"哥哥说得是，我就打算学个两三年。"与陆昭有两三年的，也算朋友了吧?

    这又似乎久了些…

    林嘉言摸摸她的脑袋∶"你再大一些，就不合适去东了。"

    理林纨纨明白，嗯了一声。

    "不打搅哥哥，我回去了。"临走时，林纨纨想起一事，告诉哥哥，"哦，今日二姑娘来过，还《非论画》。'

    竟然看完了…….

    林嘉言唔一声。

    林纨纨脚要走，他忽然问∶"不再待一会儿?"他以为林纨纨还有话要说的，平日里提起陈莲珠，哪一回如此简短?

    林纨纨怔了一，明白过来，定的∶"很晚了，哥哥早睡。"

    她以后可不多说陈莲珠了，哥哥要知，自己去问，她憋着笑离开。

    林嘉言瞧瞧天，哪里晚了? 才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