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静无波澜了，好像无论什么都是淡淡的，永远没有绪起伏一般。

    看不他喜什么、讨厌什么，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着自己的事，然后兀自大着。

    顾挽略抿了抿，没再想去，快走几步到了梁星文面前，微微弯了弯腰：“梁老师您好，我是顾挽……啊……”

    她抓了抓发，似乎有些窘迫，嘟囔了半天之后生气地冒来一句，“很兴见到您。”

    梁星文跟一旁的李主任对视了一，继而一阵抚掌大笑：“你这丫怎么看起来呆呆的？是不是一句就要问我‘How are you？ I\'m fihank you. And you？’了？”

    李主任也笑，“顾挽同学，你刚才答题的时候还活跃的啊，这会儿怎么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顾挽被笑得一阵羞赧，垂着瘪着嘴，耳后红彤彤的。

    她看梁星文畅快地笑了好久，好半天，小姑娘都被笑得有羞恼了。

    跺了跺脚，女孩闷着声，“梁老师！”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梁星文这会儿才终于收了收脸上的笑容，正，“你们应该互相认识，那我就不多介绍了。通过上午那题，我已经对你的程度有了一定的认识，现在单独找你呢，是想再测试一你的数学能力有多，可以吗？”

    ——顾挽早就料到了。

    她估摸着是她刚才的表现发了什么隐藏剧吧，但起码这会儿，顾挽还是要稍微装一的。

    她面惊愕：“测试我？”

    梁星文笑着了，“你不用害怕，也不用张，老师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程度而已。”

    顾挽顿了顿之后，乖乖地应了一声。

    李主任立拿刚才准备好的测试题，又拿了一支笔递给顾挽：“顾挽同学，你在这里答就可以了，没有时间限制，你放心答，能答多少是多少。”

    顾挽歪了歪，弯着睛笑了笑：“好。但是……”

    李主任一听这个“但是”，血压“刷”地一就上去了。

    小姑娘顿了顿才继续说，“但是，我朋友们已经在排队给我买午餐了，所以我会尽快答完的，不然他们就会等很久啦。”

    提起这个，女孩似乎已经想到了自己颇为味的午餐，掌小脸上登时写满了的期待，甚至还有那么一些馋馋的样。

    说完，她也没再看李主任的反应，坐在小板凳上拿着笔，刷刷刷地就起了题。

    李主任：“……”

    他事先并没有看过这份卷，现在观察了好一会儿，李主任忍不住压低声音问梁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