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的睛瞪得圆溜溜的，慢吞吞地应了一声“嗯”。

    看上去实在是天真可得不得了。

    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说是讨论细节问题，其实更多是通过提问技术上的实现方法，来考察她的能力而已。

    毕竟想一份完的方案很容易，特别是顾家这背景，就算她一无所知，照样可以钱请人写一份不错的答卷来。

    ——当然，顾挽有那个自信，就算再多的钱，完度也远远不及她自己这份的。

    两个人都没在废话，迅速地了正式的面试程。

    齐朔浏览着文档，在有的算法实现的地方合理地抛问题。

    他也并不是一个怎么苛刻的老师，提第一个问题后还在安顾挽：“我知这里写算法有些困难，给你一时间，你慢慢写，不急。”

    那边的小姑娘已经弯着眸乖乖地摇了摇：“不用啦老师，我现在就回答。”

    然后……

    balabala，对答如，毫无阻碍。

    齐朔：“？？？”

    他不信邪地继续提问一，顾挽张就来，还适时地解释一，再提一些改的方法：“因为钟宏教授给了我十天的时间，所以这份方案其实还是有一些可以改的地方的，比如这里，虽然这样理鲁很，但是明显要多一些理时间……”

    答到最后，齐朔已经不想说话了。

    他沉默了两秒，问：“顾挽同学，你……今年几岁？”

    “啊？”脱离了自己最擅也最喜的网络安全，刚才还侃侃而谈、运筹帷幄的小姑娘突然一懵，又瞬间变成了那个懵懵懂懂、又又乖的女孩，“我，我十六了。”

    十六了。

    十！六！了！

    齐朔默默地回忆了一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在什么。

    仗着自己成绩好，每天上课睡觉；经常迟到；自认为全世界第一厉害，谁都比不过自己；时不时□□逃课……

    再看看人家顾挽十六岁在嘛！

    齐朔有些羞愧地低了。

    当然，他也只羞愧了一秒，一秒过后，齐朔迅速地了个决定：“顾挽同学，你的基础很扎实，也很有想法，我相信你未来可以在这个领域颇有建树。虽然你现在才二，但是我愿意提前收你学生，给你提供你需要的指导，你觉得怎么样？”

    别看齐朔说得一本正经、冠冕堂皇。

    他其实这个时候心里在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