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你这里中间了几步，我没推来，能再算一吗？”

    实验室的人都略带惊奇地看了看孟，却在及他认真严肃的面容时，又齐齐把转了回去。

    倒是齐朔忍不住低一笑，心里对顾挽的喜就更了一些。

    讲完这段之后，顾挽就直接从那个无人问津的不知导师从哪捡回来的小姑娘，变成了实验室里最受迎的、被一群师兄师们争相献殷勤的宝贝小师妹。

    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裘玉最先发功：“小师妹，你写代码也太厉害了，有没有时间帮我看一我的代码呀？调试了很久都不行，我已经烦了三天了。”

    顾挽乖乖地，走过来看着裘玉的屏幕，动鼠标浏览了几。

    裘玉皱着眉：“小师妹要不你坐？估计还是得断调试吧。”

    顾挽语气轻松：“不用。”

    说完，她已经把鼠标到了一行代码的位置，轻轻巧巧地注释掉那段代码，再换了一个新的接上去。

    太过于大刀阔斧的动作，让裘玉看得直心惊胆战的，还在心里默念——

    没关系没关系，就算小师妹debug失败了也没关系，她还有备份是吧。

    再然后，裘玉就睁睁看着她可的小师妹，就这么随手地新写了几行代码，看起来好像还不怎么合语法，但是小师妹再那么随手一个运行……

    成、成功了？！

    卧槽……

    这、这难就是，江湖失传已久的徒手改bug？？？

    裘玉再看向顾挽的神，已经快要变成星星了。

    这到底是得有多丰富的代码经验，才能调试都不带调试的，翻一翻代码就能知哪里有问题，思索都不带思索的就能直接写来没有问题的代码。

    对比起来，她还时不时抱怨说怎么总有那么多代码要写，简直……

    真的太让人羞愧了。

    顾挽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一众人的钦慕，却一飘飘然的觉都没有。

    一个人如果因为突然的成就而被频繁地夸奖和羡慕，那的确是很容易飘；但顾挽不是，顾挽是从穿书之前就开始经常接受到同样的目光，时常站在人群最中央，光时刻到都是。

    可能就是因为接收到的夸奖太过频繁，她反而能越来越自省，比谁都能更清楚地认识自己，知她想要什么、要什么、到底有多少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