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到，十年的时间，我忍辱负重，却认贼作母！”

    “韶贞皇后心歹毒，她手的常太医更是人行径！”

    “只因我是一介草民之女，他们便将未襁褓的女婴带中你的替，不顾我的死活！我甚至连自己的生父母都不知是谁，不知他们现可还活着，我于中蝇营狗苟，如今还要在这不见天日的墙苑中以女的份继续苟活去，只因当年韶贞皇后一招狸猫换太，我的一生都将困于中！”

    “到底凭什么是我，凭什么？！”

    李清婉中怒火张，亦泪如雨，她于韶贞皇后的牌位前，愤恨质问着所有的痛苦与不甘。

    这个有些刚的少女，现哭成了泪人。

    殿的空气瞬间凝滞，只余烛火燃烧崩烬的声音。

    常之茸指尖泛白，她低垂，不敢直接面对李清婉的指责与目光，甚至来此之前，她本以为会是一场争吵，吵过后便与李清婉彻底划分清楚，若是她有什么所需所求，常之茸与李溯亦可满足于她。

    但常之茸没想到，李清婉心中压抑了如此多的恨意、不解和委屈，而她也无从解答到底为何李清婉是那个被选中替的人，这一切的一切，更多的都是差错。

    皱眉犹豫了许久，常之茸才缓缓开，艰涩的说：“皇后娘娘并非心歹毒，我爹爹……亦非人。”

    常之茸走上前两步，抬诚挚的看向李清婉，徐徐说：“关于你的世，我曾听过爹爹与娘亲所言，他十年前寻到你时，你便是弃婴，在京城城门冻了一日奄奄一息，是爹爹将你带回常府喂药救治后得以活命，亦寻了多日未能在京中寻到你的生父母，遂才将你送中。在爹爹未辞官时，曾经偷偷在中帮扶过你，他知你年幼便底不好，命人在你的膳中一直放有调养的中药，直到你五岁有所改善后才放心。这些都是他亲所言，定不会有假，你若不信，可前去太医院找寻吴太医相问，他便是曾经一直给你调制中药之人。”

    闻言李清婉瞳孔缩，直直的怔愣在原地，面上的泪还未涸，她满目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