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有理。

    纪灼是想当偶像的人啊，以为自己双废了的时候……凌泉简直不敢想象当时纪灼是什么心境。

    凌泉又皱起眉。

    之前凌泉在宋云旗的歌单里把归属为纪烧的歌都听了个七七八八，他大概知纪灼说的不能登台面是什么意思，不是说这些歌像一般的说唱那样带一些脏话或者唱得很嚣张。

    凌泉的问话听起来有些失礼，不过纪灼听明白了，凌泉其实还顺问了纪烧的事。早之前凌泉就打听过这事了，纪灼当时以为凌泉只是不经意听到他的歌，没想到连他坐过椅也知。

    理想的询问顺序是先问怎么回事，但开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你是不是，确实坐过椅？”

    纪灼像迎着光的发光，永远乐观，永远昂扬，纪烧像一个影。的确一都不像。

    纪灼自我调侃：“要不给我个椅？”

    ……也算是变相询问伤了。

的小人鱼。

    “哪有人看来？我之前也没有什么知名度，就算有人听了纪烧的歌，也不会想到我上去。现在可能我本人有名气了，但只要我没在别人面前唱rap，一般也联想不到的，哪怕是我唱了，只要我不承认，大家也只会觉得这俩人好像有缘分啊，太巧了吧，毕竟我和纪烧一也不像不是吗？”纪灼笑笑，又说，“不过现在可能会有人能把这两个名字挂上钩，毕竟都知我受过伤了。”

    而是歌词容都很绝望，像一个人在对着一望不到的枯井喊话，但那枯井永远不会给他回音。

    凌泉看着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纪灼回来之前，凌泉在好几个睡不着的夜晚想过，如果纪灼回来了，他有很多问题要问清楚的。可真到了这一刻，他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非要比较的话，像他那只一脸憨相的鲨鱼还差不多。

    纪灼都主动提起了，凌泉也没再端着。

    或许是因为看到纪灼的脸，就回想起上次在他面前哭得失态的惨状，尴尬不已。又或者是认为两人的关系没有好到能让纪灼无话不说。

    算了，都被问到这个份上了，还瞒着也没什么意思，又不是什么机密。纪灼，连带把他觉得凌泉想知的事都代了一遍：“坐过。我膝盖是车祸搞的，那时候还以为真的残废了，每天都很郁闷，一郁闷就想发，在家里随便写了歌发上网了，没想到还多人听的。”

    倒是纪灼善解人意：“你看起来言又止的，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纪灼走到凌泉边上慢慢坐来。

    凌泉也抱着膝盖坐了来，他是想说安人的话，开却不太着调：“你署名纪烧，别人一看也看来了吧。”

    如果不是凌泉那次刚好听完纪灼唱rap就接着听到纪烧的歌

    “在家待着太无聊了，总要找事的，”说到这里，纪灼倒是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写的东西都不是很登得上台面，所以也不想让现实认识的人认来，就面了。”

    其实凌泉不太喜纪灼这样的，好像不太把自己当回事的样。不知他是真不当回事还是嘴上说说。

    可是纪灼说来时却轻描淡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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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泉又说：“……你还是少走一吧。”

    凌泉又问：“着面去bat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