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只是想稍微打压竞争对手，确保自己能站C，经过上次那茬，他看凌泉哪哪不顺，一想到未来还要和这人一起成团就膈应。

    但人家公司也不是吃素的，何况听说后还有大佬撑腰，寻常小事是没办法把他来了，只能搞些狠的。

    第三次公演播后，就在凌泉编舞的搜还在榜上挂着的时候，李明奕让人把收集来的料都发去了。

    李明奕是瞒着公司这事的，他公司虽然觉得捡到他是捡到摇钱树，但也不至于为了他把业其他人都得罪了，之前为了他要求节目组理一个没背景的纪灼还是小事，给其他门选手发些模棱两可的抹黑通稿也是小事，真闹大了可就不行了。

    他手上有一些东西，先只发了一分。

    这分是凌泉和纪灼在录制基地里的日常。

    李明奕思路也剑走偏锋。其实他刚看凌泉和纪灼两人营业卖腐时也没多想，卖腐嘛，他也卖的，哪有当偶像当练习生的人不舞CP的？后来他越来越觉不对劲，他的直觉告诉他，商业CP不应该是这个样的。

    但他的直觉不能当证据。

    他有一个在节目组里当选的表，向来对他很好。他把这事跟表一说，表就去查寝了，回来告诉他这两人没事挤一张床睡还鬼鬼祟祟的可能真有什么猫腻。

    表的话自然也不能当证据。

    然而有了表的话，李明奕开始留心这两人的相细节，也让表和帮忙注意。

    表偶尔给他传几张两个人待在一起的照片——照片很好拍，选要是拍照的话，一般练习生也不会拒绝，何况她还是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拍的。选不止她一个，还有其他人，甚至有真实嗑灼泉的，拍得更多，拍完就发在群里分享。

    不过这些照片都正常，偶然现了张像在借位接吻的，实际上大概是在说着什么话。

    也并不是很锤。

    终于在一次练习的时候他们了相对格的事——李明奕听完全程大概也知就是为了练习亲了后颈而已。表却说只发个监控截图，网友又不知前因后果，谁会知他们是为了练习？

    李明奕觉得也可行。

    监控室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本来也了专门的工作人员在看。不过这工作实在太枯燥了，一天到晚守在监控室里都无事发生，这工作人员要么就是在里摸鱼，要么就是去遛弯。

    李明奕的表把凌泉和纪灼那段视频导来后，又把那段时间的监控容销毁了。她之前上学是相关专业的，起来还算熟门熟路，监控容被反复覆盖多次之后，是几乎没法恢复的。

    总之纪灼托着凌泉的后颈，吻上去的模样，单看截图还像那么回事的，尤其当时为了合舞蹈，凌泉的表也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