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不幸的方法（八）

    有誰，正在看著他們。

    靄忙要推開覆在上的男人，可小寵絲毫沒察覺背後的異狀，陷不可自的他，單手扣起她的左膝，另隻手則掐在她的腰窩上，仍是瘋了似的重複那動作，「再、等等」

    她扭不過他，聳晃的體被往後撞得好疼。靄自暴自棄地想，算了，也好，被看到就被看到了吧，反正他們就是對狗男女，他的，就讓他們兩個罪孽重的，一起地獄好了她的腦，大概也已經有病了，只是意識到自己正被看，她竟還有點興奮到頭發麻，的內側一陣一陣地收縮，為男人的撞擊增添層層的阻力，「啊啊，輕點」

    她好奇的是，丈夫究竟是懷抱著什麼樣的心，去看她的那些愛偷拍的？那他自己呢？當他跟別的人跟她不知名字的男人，擁抱溫存的時候，他對她，有過絲毫的內疚嗎？

    明明是他先欺騙她的。虛度了她的青，可最後，付代價的，卻也還是她。只因為，她是女人？

    「我要到了」小寵嘶聲一氣，發聲淺促的撩叫：「唔。」猛地剎，沉沉地沒那濡濕的縫，埋在體內處的灼熱，伴隨著他不住的顫慄，痙攣地，連斷地往她體內注進滾燙。

    抬頭往門看，外頭的人早不見蹤影。男人滿頭大汗地靠在她前著，小聲說著：「對不起。」

    靄吃力地挪動依舊和他黏附在一塊的體，「你快點給我去。」將他從自己體內剝離開來。

    相連之間的邊緣淌黏的腥白，難聞的氣味立刻在空間散溢開來。他將她抱進其中一間廁所，讓她坐在馬桶蓋上，不嫌髒地跪在磁磚上，仔細替她清理那些汙穢。

    靄任著他，望向他頭頂的髮旋，嗤聲輕笑，「你就沒想過，要是我懷了，該怎麼辦？」

    他愣愣抬起頭，不可置信的表，然後完全乎她意料的，他的臉，竟亮了，「那樣的話，我」

    這個傻小，居然當真了？靄心裡一暴躁，啐了聲，擠笑臉，「開玩笑的。」

    她站起來，順理著滿是摺痕的裙，搖搖晃晃著，得扶著牆才能站穩，「而且就算不幸懷上了，我也會去拿掉的畢竟這樣的孩就算生了，也不可能會幸福的。」

    他在她背後，嘆了一氣，聽來，竟有點像是失笑。

    「是呢，因為妳們，就是這樣的人。」

    聲音太小，滿腦想著要立刻洗澡的靄本沒聽清楚，「你什麼時後班？」